第一位上場的便是程英,與她對戰的則是一位長相清甜的女孩。
兩人相互鞠躬,那名女子說:“你好,我叫果兒,你叫什么名字?”
“程英。”程英并無太多介紹,只回了短短的兩個字。
果兒笑嘻嘻地問:“你為什么總帶著帷帽啊?難不成你美得沉魚落雁嗎?”
越靈瓏在臺下默默地吃著東西,雖然她看不見程英的面容,但是能微微感受到她的怒火。
程英道:“別廢話,要比就比。”她極其不耐煩的說。
果兒故作矜持的問:“那,如果你輸了,你可以把帷帽摘下來,給眾人看看如何?”
程英拔劍:“黃口小兒!看招!”
程英右手力揮,單刀向果兒刺去,果兒右手長袖一揮,袖底竟躥出一條如蛇一般快速的紫色紗巾,并且將程英的朔輝劍牢牢縛住。
果兒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程英眉頭緊鎖,運用內力,雙手緊握手中的劍柄,下一刻,那條紫色紗巾頓時被震的四分五裂。
果兒見自己心愛的紗巾被震的粉碎,臉色漲得通紅,她又一揮左手,紗巾揚出,程英側身避開紗巾,撲了個空。
程英見狀,立刻向她刺去,果兒又將紗巾用力一揮,紗巾如同一條快如閃電的蛇纏住了她的腳踝,誰知這果兒力氣極大。
果兒用力將紗一收,程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她凌空躍起往前用力一揮,又斬斷了她手上的另一條紗。
程英見狀放下劍,與她赤手空拳搏斗一番,結果果兒看到這陣勢花容失色,大喊道:“停!我不打了!我認輸!”
程英問:“為何不繼續?”
果兒撇撇嘴道:“本來就打不過你,提早認輸也不是一件壞事。”
這一場比試只花了一盞茶的功夫,而且果兒說的話令在座的各位瞠目結舌。
羽商玄道:“第一組第一場比試,恒瀾派程英勝,加五分。”
鷹飛揚道:“羽宮主,你的這些弟子,未免也太弱了吧?”
羽織道:“鷹閣主,程英的功夫本來就凌駕于果兒之上,打不過,難道就要死撐著嗎?”
鷹飛揚嗤笑:“羽宮主,您可真會教導弟子,打不過就要逃,這不有損您這青蓮宮的顏面嗎?我們幽暗閣,打不過都要硬撐下去。”
鷹飛揚的言外之意就是說羽織她不配當青蓮宮的宮主。
不過她并不在意鷹飛揚的話,反而還悠閑的喝了一口茶,她道:“弟子的性命,在門派的顏面面前,我想還是前者重要些。”
墨寒無心插了一句嘴:“羽宮主與他廢什么話?在他眼里名譽大于一切,并且也是視人命如草芥的怪物而已。”
羽織露出一抹淺笑:“墨樓主所言極是。”
鷹飛揚聽到墨寒這一番話,諷刺道:“墨樓主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說話?你們墨鳶樓除了會制造一些無用的機關術,戰力基本為零,依我看啊,你這門派干脆解散為好,實在不行納入我的麾下。”
“你這話什么意思?鷹飛揚?”墨寒一拍桌子,怒道。
“字面上的意思,等到這場斗試大會贏了,你們就老老實實納入我的麾下吧,我會掌管整個仙門百家!”
天一道長看不下去了,道:“你就這么有把握能夠收服整個仙門百家?”
“當然,我鷹飛揚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一直沉默的云若道:“口氣不小,不過你別忘了你的賭約,你輸了可是要解散幽暗閣。”
“你覺得我會輸?”鷹飛揚信誓旦旦的說:“云若,從前我還在恒瀾派時,我的實力可是比臨淵強好幾倍!現在,區區的恒瀾派,你以為我會放在眼里嗎?”
剩余四人不作聲,也從來不把他的話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