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文鴛一把扶住晉楚染道:“我沒騙你吧!是真的有人!”
晉楚染吁出一口氣來,緩了緩心神看住軒轅文鴛問:“那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北堂安哥?”
軒轅文鴛道:“你方才有沒有注意到里頭人身上的那枚玉佩。”
“玉佩?”
晉楚染搖了搖頭。
她沒有注意到。
嚇都嚇了個半死,誰還會特別注意什么玉佩!
軒轅文鴛看住晉楚染道:“就是她脖子上頭掛著的那枚。”
晉楚染還是搖頭。
軒轅文鴛道:“要不染姐姐再去看看?”
晉楚染掙眉。
她并不想啊!
但之后晉楚染又看著軒轅文鴛期待的神情,于是就深吸了一口氣,心下一橫。
“死就死吧!”
晉楚染又再次上前,緩身朝里頭看去,這次她看的清了,女子一襲白玉蘭散花紗衣,單薄無比,一時從窗格間漏進去的寒風將她身上的綃紗衣袂吹得鼓鼓蕩蕩,晉楚染更是注意到了軒轅文鴛口中所說的那塊玉佩,掛在她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形狀圓潤,顏色墨綠,質地清透,像是浸了水一般,一看就知道絕非次品。
“我看到了!那塊玉佩!”
軒轅文鴛道:“你仔細再看看上頭可是鸞鳥圖案?”
晉楚染凝眸看去:“是!而且是一對鸞鳥!”
軒轅文鴛點了點頭道:“那她就是北堂安哥!”
晉楚染收回視線,直起腰肢:“何以見得?”
軒轅文鴛看著晉楚染道:“我記得這塊玉佩是北堂安哥及笄那日皇后娘娘送給她的賀禮,當時我也在延福宮中親眼看見皇后娘娘把這塊鸞鳥玉佩交到北堂安哥的手上的,自此之后,北堂安哥就時時都會佩戴著,從不輕易摘下,”說著,軒轅文鴛卻又笑笑,“可能北堂安哥在睡覺沐浴的時候會摘下來吧!”
晉楚染蹙眉。
若真是北堂安哥,那么北堂安哥就沒有死!
也就是說那時北堂安哥從蠻族失蹤的事情就一定是軒轅季風插手做的。
但軒轅季風卻沒有要了北堂安哥的命!
晉楚染笑了笑。
大約也是念著舊情吧!
畢竟是北堂熠煜的妹妹啊!
軒轅季風大可以像對待司徒元冬那樣對待北堂安哥。
但是他沒有。
軒轅文鴛搖一搖晉楚染的胳膊問:“我們該怎么辦?”
晉楚染蹙眉:“北堂安哥怎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軒轅文鴛低眸:“不會是……我二哥做的孽吧?”
必定是與軒轅季風有關!
晉楚染一回身就欲要朝外頭跑去。
軒轅文鴛一把拽住晉楚染:“染姐姐要做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