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熠煜回看住晉楚染忍不住笑了笑,靜了片刻,他小聲對晉楚染道,“告訴你,我其實很貪心,”說著,北堂熠煜就悄然抬起了手來朝晉楚染心臟的位置點了點,低聲道:“我要你這里日后只有我一個人。”
晉楚染聽言不禁低眸淡淡一笑。
北堂熠煜牽著晉楚染的手滿心歡喜,一時走在蠻族項城的街道上頭,項城是蠻族的都城也是蠻族三十六城中最為繁華的一城,其實北堂熠煜從昨日到今日除了睡覺吃飯以外,其他時候一直都未曾放開過晉楚染的手,到底弄得晉楚染也挺不好意思的,因為在路上總會有人不時出聲問北堂熠煜和晉楚染究竟是不是夫妻,北堂熠煜也總是給出肯定的回答,然后那些人聽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會生出幾句嘖嘖的稱贊話來,大體就是天造地設,天作之合之類的,聽得多了也就沒了什么新意,昨晚上北堂熠煜的話晉楚染到現在也沒給出一個正面回答,晉楚染覺得不重要,但北堂熠煜卻一再暗示,因為他想要一個明確的回答,讓他能為之努力且給予,于是北堂熠煜拉著晉楚染來到一個攤位前,這個攤位是賣茶壺的,北堂熠煜看了看晉楚染,隨即若無其事的拿起一個茶壺問攤主:“何以一個茶壺只能配一個壺蓋?”
攤主笑了笑:“這位爺有所不知,其實每個茶壺還有壺蓋都是配好的,”說著,攤主就又拿起了另一只茶壺,指一指北堂熠煜手上的茶壺,又指一指自己手上茶壺的壺蓋,“若是這個茶壺配上這個壺蓋可不就不適合了嗎?”說完,攤主樂呵呵的笑了笑。
北堂熠煜點了點頭,看住晉楚染。
北堂熠煜這么暗示,晉楚染當然曉得,就拉一拉北堂熠煜道:“走了,”說著,北堂熠煜就放下了手里的茶壺,隨后晉楚染回身過去一面走,一面笑看了看他小聲道,“你還真是貪心。”
北堂熠煜湊近在晉楚染耳邊道:“我那話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安心呢?”說著,晉楚染面上就輕輕一笑,隨即踮起腳來抬首在北堂熠煜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這樣可以嗎?”
北堂熠煜一怔,但就在晉楚染欲要退開時,卻被北堂熠煜一把抓住手腕順勢一拉,晉楚染一個踉蹌就栽到了他的懷里,淡淡的木槿香氣縈繞在鼻尖,熟悉而又安穩,晉楚染不想抽出身來,北堂熠煜低頭看著晉楚染:“你不能這樣。”
晉楚染掙眉:“我怎么樣了?”
北堂熠煜道:“你不能主動之后卻又想要當做無事發生。”語氣曖昧而又低沉,是一種富有磁性的低沉。
晉楚染面上一燒,隨后稍稍頷首道:“那下次我不主動了。”
“那也不行!”
“那又怎么了?”
晉楚染笑吟吟的看著北堂熠煜,心中哭笑不得,但她卻懂得北堂熠煜的患得患失,隨即她抬起兩只手來捧著北堂熠煜的臉,將臉更貼近北堂熠煜的臉道:“我一直在接受著你的喜歡,我很歡喜,而我也正在學著同樣將這種歡喜給予你,我可是很認真的,哪有當做無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