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熠煜微微一頷首就能聞得晉楚染身上自帶的馨香。
一時弄得北堂熠煜心神搖曳的。
“在路上時……是因為你跟我離得太近了……”說著,北堂熠煜的耳根就又紅了起來。
晉楚染見北堂熠煜耳根又紅了就好奇得好笑了兩聲,抬手揪了揪北堂熠煜的耳垂,滾燙的,于是挑眉笑問:“說話說得好好的,你的耳朵怎么又紅了?”
“又?”
北堂熠煜心中一凜,難道之前也被晉楚染看到了?
豈不是太沒面子了?
他是誰?
他可是在軒轅能呼風喚雨的安國侯爺!
晉楚染笑:“前兒你我共乘一騎的時候你這耳朵就已經紅過一次了,”說著,晉楚染抬眸視了一眼北堂熠煜,“侯爺難道自己沒感覺到?”
北堂熠煜聽言隨即就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完全沒有!”
晉楚染笑:“沒有就沒有,侯爺這么激動做什么?”
北堂熠煜掙眉問:“我有很激動嗎?”
晉楚染點了點頭,過了一小會兒,她就又道:“說起來也真奇怪為什么侯爺最近耳根總容易紅呢?可是生了什么病?要不要找醫官來看看?”晉楚染越說就越是嚇到了自己,愈加覺得是果真如此。
北堂熠煜卻搖頭。
晉楚染忙道:“侯爺若身子不適就別扛著,要找醫官治療!”
北堂熠煜一手摟過晉楚染的腰際:“小染就是我的良藥。”
晉楚染訝異:“我?侯爺說笑了!”
北堂熠煜搖一搖頭,慢慢俯身,更加靠近了晉楚染,原本晉楚染就是夠在北堂熠煜的身上,現在這樣一來北堂熠煜和晉楚染幾乎就是緊貼著,就跟兩人之前共乘一騎的時候一模一樣,甚至更近,隨后北堂熠煜柔軟的嘴唇輕輕劃過晉楚染的臉頰并適時的含住了晉楚染的耳垂道:“沒有。”
晉楚染心尖一動。
而且動的很奇怪。
晉楚染這才發覺原來耳垂才是人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
晉楚染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稍稍一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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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兩人的身影姿勢在后面月光樹影的掩映下顯得是那么的……曖昧。
軒轅季風一夜未睡,站在梧桐殿的雕花立窗下,仰面望著外頭才剛蒙蒙亮的天空,深邃微白的東方仍舊散布著幾顆稀落的星星,凄然又落寞,軒轅季風心里也很是煩惱,他腦子里一直在想著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其實昨晚上他聽了晉楚穆的話后,有那么一瞬的時間里他是動了殺心的,也就差那么一點點他就鑄下了大錯,他就失手殺了一直以來對他忠心耿耿的聞人赫,軒轅季風現在回想起來也不乏有一絲絲的后怕,他后來一直在演戲,就是想試一試晉楚穆的心到底還在不在他這里,就是想試一試晉楚穆有沒有去了一趟靖州就換了天地信仰,畢竟北堂熠煜不可小覷,北堂熠煜是個怎樣的人,有幾分手段,他心里還是清楚的,若是昨晚上晉楚穆最后沒有在千鈞一發之際跳出來阻止他恐怕現在晉楚穆的頭顱已經被他砍落在地了,軒轅季風昨晚上就因著晉楚穆的這個動作而暫時相信了他也是落入了北堂熠煜的圈套,但他后來躺在龍床上頭回想起來卻又總是覺得不甚放心,萬一是晉楚穆昨晚識得了他的戲碼也在跟他故意演戲呢?因而一整晚軒轅季風輾轉反側根本睡不著,一遍一遍的回想,已經細致到了晉楚穆面上做出的每一個細微表情,軒轅季風一點點揣摩,不知不覺,鏤花窗外就靜靜投入了一片淡白天光。
軒轅季風喚了太監進來殿中,太監見軒轅季風已起便妥帖的服侍著軒轅季風洗漱并換好了衣裳,隨后軒轅季風就拂身坐在寶座上頭嘆息,太監雖不解卻也不敢多嘴,四下里安靜了片刻,軒轅季風就抬眸看了看外頭天色,他覺得似乎還早,于是就又讓太監退出去召了聞人赫過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