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鄭述直截了當道:“我這一層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根本沒你們要找的人。”
“嗤”地笑了下,食指指著自己的鼻尖,zero笑道:“你這是暗諷我們是蒼蠅了?”
霍燕霆不死心,沉聲打斷了互嗆的兩人,“除了你,那兩個女人呢?”
聞言,鄭述扭過頭來,眼里滿是興味,“喲呵,真想看我帶回來的妞,行啊……”打了個響指,遞給保鏢一個眼神,保鏢便往走廊盡頭的套間走去。
“就說嘛,哪個男人不偷腥,試過滋味了保準你忘不了,我對朋友一向大方,你看中哪個送你便是。”
鄭述這話就是故意惡心霍燕霆的,要是他看上了緋色,要把緋色送出去,他還真舍不得。
閉了下眸子,霍燕霆沒理會他帶刺的話,看著保鏢帶著一個黃頭發的女人走過來,那女人穿著的連衣裙正是驚鴻一瞥見到的那條,黑黝黝的眼睛里一瞬浮現失望之色。
不是林依依。
被帶過來時,木果呆了下,鄭述的長相已經是一流了,而另外兩個男人卻各有各的風格,一個冷沉銳利,一個溫潤優雅,外表,氣質皆是人中龍鳳。
“那個……緋色她醉了。”
只一眼,木果立即低下頭,唯唯諾諾地道。
鄭述若有似無地嗯了聲,眸光轉向霍燕霆,“聽見了?要不去看一眼?免得說我小氣。”
看到木果的時候,霍燕霆仿佛被兜頭澆下一盆涼水,幽深的視線定在她身上,那視線如有實質,看的木果僵直了身體,一動不敢動。
她的身形和林依依有幾分相似。
真的看錯了嗎?
zero一看霍燕霆的臉色,就猜到了幾分,聳了聳肩膀,說道:“來都來了,去看一眼?”
“不必了。”
眼眸一瞇,霍燕霆轉身出去,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不如把重心放在拍賣會上,能多打探一點消息對找到林依依都是至關重要的。
zero安慰似地拍了拍他,“幾天沒合眼了,我就說你該休息了。”
總算把這兩尊瘟神給送走了,鄭述微松一口氣,正要去休息時,看到木果還杵在那,正要開口趕人時,目光落在她衣服上,隨口問了句,“怎么穿了緋色的衣服?”
木果一咯噔,垂著頭說:“緋色衣服吐臟了,我就和她換了一件。”
都說人靠衣裝,但有時候衣裝也要人來襯托,鄭述打量了木果幾眼,微不可查地搖搖頭,這衣服換了個人穿真是天差地別。
漫不經心地嗯了聲,鄭述又皺眉道:“服務員是擺設嗎?衣服臟了就拿去洗,怎么,我一件衣服都出不起嗎?”
看他又折回來,木果嚇了一跳,聽了這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服務員。”
不耐煩地揮揮手,鄭述懶懶地打了個哈氣,回房間睡覺去了。
走出房門,木果按了下狂跳的心臟,不怪她太膽小,實在是他們氣場太強大,這樣下去不行,到頭來還是什么都做不到。
給自己打了打氣,木果回到房間。
把連衣裙脫下來交給服務員,又拿了件浴袍穿上,輕輕關上了門,確認門外沒人后,才緩步走到臥室里,原本躺在床上‘醉死’過去的林依依坐起來,小心地問道:“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