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洵看向一旁的還在上菜的青璃,吃味道,“平日里你也不煮這些?你這也太看人呢!”這不是欺負她沒有了味覺嘛!天理難容~~~
“咳咳~”聽到表弟李程洵這語氣,在看到兩人之間舒念的熟稔緊兒,薛明睿差點沒嗆窒息,“我沒挨著你們眼吧?”
李程洵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一個勁兒的刨飯。
吃了這頓還不知道有沒有下頓,雖然沒有味覺,可是色香還是有的,不耽誤她欣賞美食。
晚些,等李程洵用晚飯,李程洵看了一眼,“明日不是有事嗎?你怎么還賴在我這兒不走?”
薛明睿喝了一杯茶,“因為壽誕,大姑母終日待在府里,一個勁兒問我劉恒那案子,可是如今這劉恒背上人命不少,早已從京兆府轉到了刑部,這案子七七八八也快審結,大姑母覺得這杖八十秋后處斬實在是難解心頭之恨,一定要我上下動關系,讓這劉恒多吃些苦頭。”
“這關系難道是不硬?”李程洵轉頭一想,這劉恒的父親本只是禮部侍郎,永安伯爵府再怎么不濟,那也是伯爵府,三世而除。再說了,因為伯爵夫人出生英國公府的關系,應該不成多大問題才是。
“劉府的人專門來道了歉送了禮,姑母一概不見。本來這也沒什么,可是姑母還放出狠話不死不休。”薛明睿嘆了一口氣,“這些事藏在心里就好了,何必說出來了,這關系以后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自然是不死不休。
可是姑母明擺著說要讓劉恒再牢里吃盡苦頭。劉家便派人一直盯著,這已然定刑,劉恒已然認罪,那么就按律執法,若是牢房里再讓劉恒受一點傷,便狀告刑部官員收受賄賂。”
李程洵搖搖頭,這種背地里的事情確實不應該擺到明面上。關于他那個便宜表哥的事,李程洵期初還感到愧疚,想要設法幫一下,畢竟這以后幸福的事情。
可惜,這人比起劉恒來說,真的是五十步笑百步。
劉恒是以權壓人比較囂張,而那個汪家的汪若恒,就是仗著自己的伯爵府公子,英國公表少爺的身份在家中、妓坊、酒樓,進行壓榨剝削,也是一位視人命如草芥的家伙。
三目一算便說,此人作惡太多,該有此報。
后來李程洵也沒有在管這等子先是,畢竟是狗咬狗,她去沒意思。
“刑部路子走不通,大姑母氣不過,整日里在府中哭鬧,我也是沒辦法,只好借口送帖子出來,要不然還得別拉到老太太面前,被她一頓詢問。”
“那些被劉恒氣壓過的百姓伸冤如何呢?”李程洵問道。
“劉侍郎說我們上下打點,這一來二去,上下爭論,陛下便讓大理寺也插手其中,反正這案子那是相當的麻煩。不過那個大理寺派的寺正倒是不錯,年輕有為,比你表哥我也就大了一年多,是個世家子弟,你不認識,明日他關務纏身怕是也去不了,不過以后若是有機會我介紹給你認識。”
“看樣子,表哥倒是極為熟稔。”李程洵道。
“我母親與他母親是閨中密友,關系極好。小時我便是去他家族學上的學,他不善言辭,是個嚴謹的人,為人極為注重細節,多的我也不說了,倒是你就知道。”
見表哥如此推崇此人,李程洵實在是有些好奇。
不過,一個在大理寺的官員,好像也沒什么交集可言。
晚些時候,老管家便帶著東西來了。
“公子,薛二表少爺。”老管家同薛明睿見禮,便對李程洵言道,“這是國公爺給親家太太準備的壽禮,還勞煩少爺明日一同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