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國七皇子大駕光臨,有何貴干?”我手中拿著破刃劍,從圈子里走出來,雖然我的外表是位公子哥,骨子里卻是一名戰士,是不允許自己躲在戰友的身后,茍延喘息的。
宇文榛有些吃驚,隨之的是坦然。心中想,此女不殺,我大遼無法一統天下。
“慕成溪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宇文榛眼里但是挺欣賞慕成溪的,若她不是自己的敵人,到不失為一位好朋友的人員。這次將蟄伏了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的兵力拔了一大半來消滅她。只要作為戰神的她死了,陳國必將大亂。
我仰天大笑,眼眸平靜的出奇。“我慕家人,只會戰死,不會屈膝”
宇文榛瞇著桃花眼,看著這位叱詫陳國的女子,心里的殺意漸濃。揮下彎刀,“殺”,數以百計的殺手朝慕三等人沖了過來。
我手中的劍越發緊了。
白色的衣袍染成了血色,我身上已有多處掛掉。慕尋等人也傷亡慘重。換來的是對方一百多人的倒下,玉皇山上滿天血腥,血流成河。二十幾個人將我團團圍住,踩著尸體縮小包圍圈。
我艱難的站起來,血水從臉上滾落,滴在衣領上,濺起一個漂亮的血花。白皙的面容早已隱藏在斑斑血跡下,看著旁邊的戰友一個一個的倒下,我的思緒好像又回到了那場戰爭。眼中泛起層層血浪,嘴角上揚的她好似地獄回來的惡魔,準備血洗整個戰場。
所有的人看見她的血眸都愣住了,不敢上前。宇文榛有些惱怒,在馬上吼道:“奪慕成溪項上人頭者,加官晉爵”有兩個不怕死的,想要急功近利獲取獎賞,沖了上去。
我一動不動,在所有人沒有沒有看清的時候,一劍將兩人斬成兩截。
所有人一下子就覺得脖子發涼,準備把腿就跑。可成溪是決不允許的,將人一個又一個的斬殺。嗜血笑聲劃破天際,慕尋擔心的喚著“三少!”
聽見熟悉的聲音,我的眼睛閃過一絲清明。隨著大遼間諜的再次揮刀,雙眸又變得血浪翻滾。
慕尋暗叫不好,三少又發病了。往常道也一年一次,自從出征后就時常發作。每每發病,就會變得癲狂,嗜血成病。但這個病有一個唯一的好處,就是百毒不侵。就像上一次,三皇子給三少下毒,害得三少突然發作,將府中暗衛打傷個便。
其實也沒誰敢對咱也下毒手,就那三皇子,無意間發現三少如何毒也毒不死。竟暗自打聽府中的神醫,便順理成章的將在醫術上造詣頗高的慕湛推了出去,將三少的體質瞞住。
看來今晚除了慕家人,誰也不能活著走出去。如今三少誰也不認識,不知道自己和兄弟們能否幸免于難。“哎,只有憑天由命了。不過,再不阻止三少,她只有力盡而亡了。也不知道慕白慕黑找到救兵沒?”如今兵力都被慕三吸引過去,慕尋與其它絕殺隊員都躺在旁邊看著。慕衣艱難的爬到慕尋身邊,“尋哥,我覺得三少的武功又漲了,這短時間上哪找制服她的人了?如今老爺子年事已高,一年前已經制服不了三少。鎮國公又遠在邊外,大少二少武功根本不夠三少幾招。此事又不能外泄,哎!該如何辦了?”慕尋聽此也低下了頭,上次的傷,自己還沒好了。要不然也不會逼得三少發病。想到此處,慕尋真想把三皇子吊起來打。
轉到我處。看著帶來的兩百多人,頃刻間所剩無幾。宇文榛怒吼一聲,騎著馬向慕三沖了過去,“慕成溪,狗命拿來。”
那時我不僅是體力透支,而且伴有嚴重的失血現象,加上發病時消耗的精神,已經是步履踉蹌。而對戰的宇文榛,依舊意氣風發,塵土不染。可是他太小看慕成溪了,越是精力透支,越是她武功之高之時。沒出二十回合,宇文榛就被慕三舉過頭頂,朝山谷扔了下去。不用想,定是摔得血肉模糊。
看著漫山遍野的尸體,血腥味上腦。我的心中只有殺戮。朝著慕尋慕衣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