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藍柚冷笑:“我看未必,你們是想探聽什么消息吧?還是想通過她達到什么目的?”
趙元朗更加震驚了,話說前兩日大哥讓他約見江研的時候,仿佛讓他問問江研關于侯府糧鋪的事,可是江研也沒說什么啊,根本就沒有提供什么有效的消息!
江研就說了文昌侯府那有兩個證人,這兩日可能會到大理寺作證,其他什么也沒說。
這算是探聽消息嗎?不算吧?
趙元朗想,這個消息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他聽了都一頭霧水,大哥知道后也沒說什么。
他雖然約見了江研,但什么也沒打探道好嗎!
趙元朗不樂意的說:“你這話說的,江研那丫頭身上能有什么消息給我打探啊,再說了,我為什么要打探你們文昌侯府的消息?你們侯府怎么樣跟我又有什么關系?”
封藍柚真是服氣了。
她站起身,道:“既然趙二公子沒有議親的想法,那以后煩請你離我們侯府的人遠一點,再讓我撞見,我可就不客氣了。”
趙元朗聞言,想到自己跟江研發生的那些事,有些心虛的挪開目光。
離江研遠一點他是做得到的,就怕江研纏上來。
封藍柚沒有多想,警告了趙元朗幾句后就走了。
趙元朗雖然愛玩,但比起其兄長趙元崢來說,趙元崢就是個小白,比曾經的江風儀還要更小白。
回到侯府,封藍柚直接讓人把江研送回去院子里,于是,剛自由了不到一個月的江研,又被禁了足。
小荔回來對封藍柚說:“江二小姐吵鬧的厲害,又開始砸東西了。”
封藍柚冷哼:“讓她砸,讓管事嬤嬤將砸壞的東西全部記錄下來,從她每月的份利里扣,若是不夠,就從嫁妝里扣。”
侯府小姐的嫁妝也是規制的,除了自己母親給自己留的一部分,侯府也按照規制給她們都準備了一份。
陳夫人的產業都收歸到侯府中,江研若是出嫁,只能按照文昌侯府庶小姐的規制安排嫁妝。
“你讓人把這事跟她講清楚,”
封藍柚很冷酷的說:“那院子里的東西,都是咱們侯府的資產,她若是不將咱們侯府當家,一門心思往外拐,那從明日開始,她的一日三餐,衣服日用,統統從她嫁妝里面扣,扣到她出嫁為止。”
封藍柚說完還不解氣,臉色冷冷的。
讓她作,跟誰制不住她似的。
自從陳夫人死后,江研眼里就沒有侯府,再加上她記恨封藍柚的緣故,此時不僅不將侯府當家,更像是有仇了。
若是讓她知道些什么侯府機密,她轉身就會毫不猶豫的拿著機密去換取利益。
比如去找靖寧侯府。
這幾日她時常與趙元朗在一起,即使她知道的消息并不多,但只要聽到一些關鍵詞,給對方說一說,對方就能拼湊個大概的消息出來。
封藍柚懷疑那天她和江虎的談話,被江研聽到了,所以傳到了趙元崢的耳朵里,難怪轉移證人的時候會被死士包圍,說不定江虎他們出門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按理像江研這種人,就該早早的嫁出去才是,但是封藍柚反而有些良心不安,總覺得讓她嫁出去,那不是禍害別人家嗎?
簡直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