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軒鶴......”
“嗯,南兒,你有話就說吧,我聽著呢。”
“我冷。”
孟軒鶴有點頭大,騰地坐了起來,翻身下床。
林初南怔了怔,“你干什么去?”
“我去喝口水!”
說罷,他大踏步離開了暖閣。
外頭伺候的宮人,見皇上突然出來了,還穿著褻衣,都呆了一下。
“朕要沐浴。”
宮人一聽,趕緊去準備熱水。
不一會兒,孟軒鶴就躺在了藍田玉池里。
他不愿意再哄騙林初南了,不愿意再嘴上做著君子,手上不老實,還拿什么必要的互動捉弄她。
雖然她說連昭是哥哥一般的存在。
那也無法阻止他把連昭當成一個潛在的競爭者。
活了這么久,他想要認真一次。
不過,這種看著自己的美若天仙的妻子就躺在身邊,不能碰的折磨,還真是難受。
孟軒鶴在浴池內泡了好久,待身體里的燥熱與沖動消褪之后,他才從池子里出來,披了衣服,回到暖閣。
此時若是有一根煙,就好了。
他只好喝了杯茶。
回到床上,林初南已經睡了過去。他還記得她剛才說冷,他便將自己的被子弄到一旁,鉆進了她的被窩,將她柔弱嬌小的身體摟在懷里,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帶著淡淡的紅暈,嘴角還微微翹著,睡的很香甜。
次日清早,林初南醒來的時候,發現枕邊是空的。
她有些奇怪,腦袋探出帳外看,也沒有孟軒鶴的影子。
以往,他每次醒來都要抱著她,上下其手,不把她弄的臉紅心跳都不罷休。
今日倒是奇怪。
林初南也沒了貪睡之意,喚來六月伺候更衣梳妝。
“皇上什么時候走的?”
“天不亮就走了,說要上朝呢,沒讓奴婢喊醒您,說讓您多睡會兒。皇上啊,對您倒也是挺關心的。”六月突然感慨著。
林初南笑了笑。
六月從鏡子中審視著林初南的臉色,覺得不像是一夜情事的樣子。
她聽那些在主子寢殿伺候的人說過,要是兩人行過夫妻之事,女子的氣色格外好,根本不用上胭脂都有艷若桃花之感。而且,床上也會有痕跡。
她伺候昭儀這么久了,昭儀的床上都是干干凈凈的,換下來的床單也沒有什么異味。
六月嘆息了一聲。
林初南笑著問,“怎么了,一大早就唉聲嘆氣的?”
六月試探問:“昭儀,您跟皇上這些天......還好嗎?”
“挺好的呀。”
“奴婢指的是......就是那種......”
“你到底想說什么?”
六月豁出去道:“您與皇上在一起這么久了,按照正常的情況,這個月不應該來月信的......”
林初南表情一僵,從鏡子里嗔了六月一眼,“難道我不正常?”
六月趕緊點頭,“正常正常,昭儀的身體當然是沒有問題的。這不是,馮太醫嘛,考慮的比較多,怕您萬一有了,他給您開的藥,就得做出調整,否則,會對胎兒不好的。”
都扯到胎兒了。
林初南有些奇怪,怎么一時之間身邊的人都在關心她和孟軒鶴床闈之內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