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早就識趣地原地消失。
林初南朝孟軒鶴行了一個禮,“皇上這兩天就在這兒鍛煉么?”
孟軒鶴知道,她要他好好休養,免不了又要讓她不高興了。
可是,他可不愿意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露怯,他可是個純爺們兒。
他晃著肩膀,漫不經心地說,“對啊,作皇帝作到朕這份兒上,天天只能窩在寢殿里吃了睡睡了吃,跟只豬似的,還不如真當只豬。”
他這態度不怎么好,林初南也不生氣,又問:“這里的東西都是你以前讓少府衙門做的,你看著,可有想起什么?”
孟軒鶴悶聲道:“想不起來。”可能就是變成了豬腦子吧。
林初南淡淡一笑,“無妨,慢慢就好了。不知皇上,這兩天都練了什么?”
“我還能練什么?”他說著,坐正身子,將袖子捋了起來,“你瞧我這胳膊現在上頭都沒肌肉,我倒是想好好練呢,可惜身體不允許,也就只有打打保齡球,揮揮棒球拍了。”
林初南走到墊子前,半蹲了下去,一路過來,吹了些涼風,她一張小臉紅撲撲的,清澈的眸子睜的大大的,如扇的睫羽不時撲閃一下,美麗又不失可愛,這個姿式,莫明萌到了孟軒鶴。
他挑了挑眉,暗道,她沒生氣?
有戲了。
孟軒鶴俊眉一蹙,“哎喲”了一聲。
果見林初南眼底溢出緊張,“怎么了?”
孟軒鶴輕喘著說,“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悶。”
林初南以為他的藥癮又發作,慌忙到了墊子上,一只手攬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在他胸口撫著,“我讓人把你送回寢殿吧。”
孟軒鶴的眼皮作吃力狀抬了抬,“不,我現在不想動。”
動都動不了了?
林初南一著急,便朝外頭喊:“來人——”
孟軒鶴嘴角微僵,“你喊人做什么?”
“宣太醫啊。”
孟軒鶴看著她凝然而嚴肅的小臉,哭笑不得,正要說話,滄海已經冒了出來,慌慌張張地問,“娘娘,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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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南正要開口,孟軒鶴只得提起一口氣,盡量讓聲音變大,又要顯得吃力的樣子,“無事!你......退下。”
滄海有些奇怪,但仍然退了下去。
林初南秀致的眉蹙著,焦急道:“不行,你現在這種情況要馮太醫過來看看的。馮太醫說了,雖然第一次施針效果不錯,但藥性還沒有壓制住,他無法確定下一次發作時間,你有可能是發作......”
干燥略帶著涼意手指突然按在了林初南的唇上。
她愣怔又著急地看著眼前的人。
而孟軒鶴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痛苦的樣子,一雙好看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慢悠悠道:“南兒,我只是方才運動的時候有口氣嗆在了胸口,才感覺到悶而已,不是那種發作時的前兆。”
林初南:“......”他的眼神,好像在說,她太緊張了,小題大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