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的和平只限于五大國,類似草之國這種夾在大國之間的小國,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和平,區別只是戰爭規模的大小而已。
倘若忍村實力不強,那沒什么好說的,見一個跪一個唄,偏偏草隱村在小國里面實力不算差,打不過大國,但面對其他小國還是有一戰之力的,這就導致他們處在一個不尷不尬的地步。
連年戰爭,不停地流血犧牲,想和談又抹不開面子,就只能捏著鼻子繼續打下去,卻又打不出個結果。
況且,草隱村內部還分成兩個派系,主戰的草之實與反戰的草之花,這兩派還經常互毆,就更不可能有和平了。
出了換金所,海月徑直走到一家面館門外,一個有著紅色長發,戴著眼鏡的小女孩早已等在門外。
見到海月,小女孩甜甜一笑,看向海月的目光里泛起崇敬與仰慕之色,拉起他的手吐槽道:“這家面館的豬排面一點也不好吃,我才吃了三碗。”
到底是好吃還是不好吃呢?
海月無言以對,將剛買的忍具包遞給她,問道:“這幾天爬樹跟踩水練得怎么樣了?香燐。”
原著里,香燐曾是鷹小隊的成員,如今這個時間點還沒有被某個人口販子拐走。
海月來到草之國以后都不用刻意去打聽,經常聽到有忍者議論,草隱醫院有個擁有特殊查克拉的女孩,無論受到多重的傷,只要咬那個女孩一口,體內的傷勢跟查克拉都會很快得到恢復。
想到香燐的悲慘童年,海月沒有猶豫,直接闖進草隱醫院帶走了她。
草隱村自然不愿意這個移動的治療包被搶走,后續的幾天,跟海月干了幾架。
過程不必太多贅述,就是幾場虐菜戰斗。
在海月一口氣斬殺了二十多個草隱忍者以后,他們終于學乖了,默認香燐被帶走的事實。
反正只是個外鄉人,帶走就帶走唄。
海月沒有跟草隱全面對抗的意思,主動帶著香燐離開草隱村,來到現在這個鎮子上隱居。
“爬樹跟踩水我都已經全部掌握了,海月大人承諾過,會教給我一個很厲害的忍術,不會食言吧?”
香燐小心翼翼的將忍具包別在腰間,蹦蹦跳跳的道。
自從母親去世以后,這是她過得最快樂的幾天。
沒有人再抱著看食物的貪婪目光撲上來撕咬自己,沒有人再強迫自己將手臂送進那些混蛋的嘴巴里,拿自己的生命力治療傷者,每天夜里,身上不會再沾著那些令她作嘔的口水回家……
這一切的平靜與安寧,都是海月大人賜予的!
香燐覺得自己很幸運,也許是母親大人在天之靈的庇佑,才讓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可貴的人,她很珍惜這份寧靜。
“爬樹的修行是為了將查克拉集中并維持在必要的地方,踩水則是為了釋放一定量的查克拉抵消水流的波動,這兩方面都是為了讓你精確掌握查克拉。”
“你們漩渦一族的優缺點很明顯,生命力跟查克拉量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龐大,但對查克拉的掌控不夠精細。不要將爬樹跟踩水當成我給你布置的任務,它是你未來能夠達到何種成就的基礎。”
香燐聽得似懂非懂,再次問出了極其關心的那個問題。
“那么,海月大人什么時候教我那個很厲害的忍術?”
海月一拍額頭,無奈的道:“待會兒我們去住所附近的那條小河,如果你能在水流最湍急的地方安穩行走,我就教你那個忍術。”
“真的?太好了!我一定會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