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前輩怎么知道他對我說話了?”海月反問道。
這特么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嘛!
一式盯著海月,肯定不是在欣賞他那張酷似小李子的帥氣臉蛋,而是通過白眼觀察海月的命運。
見黑絕不說話,海月討了個沒趣,續道:“他說,真是個有趣的命運軌跡,令我都不忍心現在就殺掉你了,今天就到這里吧!輝夜的后裔,我們終將再見面!”
“說完以后,他就消失了。”
黑絕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罵起來。
該死的一式,居然隨口就把母親的名字透露了出去!
這個坑挖的有點大啊,我特么該怎么補呢?
沒等黑絕想到借口,海月便道:“最近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那個神秘人的話,有一點想不明白,宇智波一族明明是大筒木羽衣的后裔,那家伙為什么說我是輝夜的后裔?”
“絕前輩是否知道這個輝夜是誰?具體是男是女?跟羽衣有什么關系?如果跟羽衣存在血脈上的聯系,那就應該叫大筒木輝夜吧?”
“再有,那個神秘人似乎可以看到別人的命運,這種能力也太變態了吧?”
黑絕心說這不是廢話嘛?大筒木一族的白眼有幾個看不透命運的?也就羽村那些后裔的血脈太稀薄,才令白眼成了偵查工具。
神秘人既然可以看透海月的命運,更加佐證了黑絕的推測,那貨八成就是一式的轉生容器。
關鍵是,該怎么解釋輝夜姬的存在?
沉吟少許,黑絕回道:“據我所知,輝夜似乎是羽衣跟羽村的母親,上古時期就已經不在了,一式說你是輝夜的后裔應該沒錯。”
“原來如此!她果然叫大筒木輝夜!”
海月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這么說的話,那個一式跟輝夜應該是夫妻吧?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問題離婚了,輝夜獨自撫養兩個孩子,直到去世,一式則隱入暗處,就是不知道他在謀劃什么……”
“這也就解釋了他為何會放過我,大概率認為我是他的后代,所以才會手下留情。是這樣吧,絕前輩?”
“……”
黑絕氣得腦仁發疼,別特么亂組CP好不好?
好好的仇人硬是讓你說成夫妻,平白無故的給老子按個爹,到底啥意思啊?
你其實是個被忍者耽誤了的婚介所老板吧?
白絕毫不客氣的指責道:“喂!不知道就別瞎說,一式可是輝夜的死敵,他們兩個怎么可能是夫妻?”
“哦,原來他們兩個之間有仇啊!可這樣的話,一式沒道理放過我才對,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海月苦惱的道。
黑絕已經顧不上掐死白絕這個睿智了,同樣對一式的行為感到困惑。
從海月的話中推測,一式目前仍然保持著轉生容器的狀態,還沒有完全復活。
這都幾千年了還沒復活,顯然他現在附身的那具容器跟楔不太匹配,無法令他完美復活。
由此推測,一式大概率還在尋找跟自己匹配度更高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