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海月心里越來越凝重,臉上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微笑著道:“能被你稱為完美的容器,想必應該是個很有天賦的家伙吧,連我都感覺好奇了呢。”
“很快就會見到他了。”
“我其實也沒想到會在這里找到符合一式轉生條件的絕佳容器,水之國我以前來過不少次,始終一無所獲,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似的,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心里就篤定,那小子絕對是我要找的人!”
慈弦罕見的露出少許激動的神色,并未注意到海月眼中一閃而逝的殺意。
在兩人落向島嶼時,海月的幾個弟子早就發現了他們,不過看到慈弦跟海月一起飛來,下意識的將他當成了海月的朋友,并未放在心上。
“看到了嗎,就是那個白頭發的小子。”
慈弦停在離地十多米高的半空,指著君麻呂對海月道。
海月心里突出一個臥槽,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慈弦真的盯上了他的弟子,而且還是實力最強的那個。
你家川木呢?不要了?
“海月大人,這位是??”
君麻呂不明所以的仰頭看著兩人,微微皺起眉頭,慈弦的目光令他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件貨物,被他從頭到腳仔細打量著。
“他的身上有濃厚的輝夜血脈,身體天賦比我強大太多了,完全可以承受一式的力量……”
慈弦再次嘖嘖贊嘆起來,眼睛里充斥著興奮的光芒,苦苦尋找了幾千年,終于讓他找到了!
只是,慈弦沒有興奮多久,驟然感覺到一股濃重的危機,令他本能的汗毛乍起。
刷!
海月握著振遁查克拉所形成的金劍,閃電般掃向慈弦的腰腹,然而就在即將被斬中的剎那,慈弦突然消失在了視野里。
確切的說不是消失,而是身體縮小到比螞蟻還小的程度,借此躲過了必殺的一擊。
再次出現時,慈弦已經跟海月拉開了十多米空間,陰惻惻的目光看向他,質問道:“為什么偷襲我?”
“你不打招呼就想帶走我的弟子,你說我為什么要偷襲你?”
海月臉上在笑,心里卻凝重到了極點。
剛才那一擊,他絕對沒有任何保留,而且還占著偷襲的優勢,卻還是被對方躲過去了,顯然,慈弦的實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強一些。
慈弦恍然道:“原來他是你的弟子啊!這就好辦了,把他借給我,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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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月冷冷一笑,“借?借出去了還能再還回來嗎?”
“雖然還不回去,但他會擁有一段更加輝煌的人生。”
說到這里,慈弦忽然一拍額頭,“想來也是,你連成為輝夜的容器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讓自己的弟子成為一式的容器,看來我要帶走他,必須得先擊敗你才行。”
“一式跟輝夜之間,也該有一場公平的戰斗了。”
海月無語,打架就打架,非要為這場戰斗賦予一層其他意思,搞得好像你打贏了我,就代表一式能戰勝輝夜似的,真是無聊。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