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洞中。
王虎快速趕了回來,心里還在思索著哪里會不會有漏洞?
沒辦法,太過在意了就是如此,哪怕已經想了很多遍,還是擔心哪里沒有做好。
直到走回臥室看見了憨憨,才快速平息了思緒,上前去熟練地抬手放在那香肩上,一下一下捏了起來。
帝白君正在修煉,受此打擾,微微動了下身子、以示不滿。
然后就眼也不睜,任意這混蛋‘礙事’了。
要是平時,王虎捏兩下意思意思也就行了。
可今天不知怎么的,就想這么捏下去,好好的給憨憨捏捏。
老婆辛苦了,要對她再好點。
懷著這個樸實又偉大的想法,王虎今天異常的主動。
給帝白君捏肩了兩個多小時,一聲不吭,沒有一點不耐煩,有的只是溫柔和寵溺。
吃過晚飯后,又主動教導起兩小只的學習文化課。
哪怕還是有些郁悶,但沒有躲避的心思。
隨后,還監督著兩小只修煉,直到他們堅持不了睡過去,給他們整理好后,離開了他們房間。
回到房間,見憨憨又在修煉,上了榻、再次給憨憨捏起肩來。
帝白君眉頭挑了挑,再也忍不住了,停下修煉、睜眼看著這個今天有些不正常的家伙。
“你、怎么了?”
眉頭微皺,語氣清冷中、隱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關心。
王虎溫柔一笑,繼續耐心地捏著,寵溺道:“沒什么啊,怎么了?”
帝白君被那寵溺的笑容語氣弄得有些肉麻、不好意思。
眉頭更皺,強子語氣冷硬道:“你到底怎么了?”
王虎挑眉,失笑一聲,看著憨憨、坦坦蕩蕩的笑道:“我對自己媳婦好怎么了?哪條法則規定了、不能對自己媳婦好啊?”
帝白君眼中羞意閃過,沒好氣道:“你正經點。”
“我很正經啊。”王虎笑道。
“別笑。”帝白君眼睛微瞪。
王虎無語,這憨憨,總覺得他一笑就不正經。
真是開玩笑,他就算不笑,那就正經了?
“好了。”溫柔的吐出兩個字,王虎動作輕柔又堅定地伸手抱住憨憨,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帝白君熟練又習慣地掙扎兩下,發現‘擰不過’、就只能順從了,眼眸‘不甘’的瞪了兩眼。
“白君,我只是想到了以前,你還沒同意跟我在一起的時候。”
王虎語氣溫柔的回憶道。
帝白君微愣,就聽見那壞家伙繼續道:“那時候、我對你多好啊,恨不得掏心掏肺給你。”
帝白君臉有些紅了,很是不忿,哪有?
都什么時候的事了還說?
早就忘了。
王虎不知道憨憨這時在想什么,但也能猜個大概,八成是在嘴硬。
沒有在意,想起那時候的事,心中只感覺越發的溫馨、柔暖。
手中用力了幾分,好像有人要把憨憨從他懷里搶走似的。
語氣中帶著感嘆會議繼續道:“那時候我就覺得,是老天爺把你送到我身邊來了,你跟我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對。
我的世界因為有你,才有了色彩、有了樂趣。
你就是我的家,我的寄托。
我一定要讓你接受我。”
帝白君趴在王虎胸膛上的臉、更紅了幾分,嘴唇用力抿了起來。
不知羞,什么天生一對,才——
哼。
你個小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