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和文余業就專輯的事討論到很晚,韓試第二天睡了個懶覺。
醒來時枕邊空蕩蕩的,秦沐雪已經去學校上課了。
上午沒課,昨晚又大致定下了糾結多天的專輯思路,心情輕快,韓試就在床上賴到了九點多。
下床后,韓試赤著腳來到窗邊,打開窗簾瞇著眼感受了下漸漸炙熱的陽光,對著東湖深呼吸了幾次,才悠哉悠哉地往房間外面走。
邊走邊進行著簡單的拉伸,等有些亢奮的部位蟄伏下去了,就開始在瑜伽毯上做起了腹肌撕裂者。
兩組后,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進了盥洗室。
一邊洗澡,一邊刷牙,并且滿意地對著鏡子做了幾個健美先生的動作。
牙刷在嘴里搗鼓,并不妨礙韓試自娛自樂地哼歌:
【唱歌,我閉著眼睛唱歌
卻聽見有人唱和,怎么會這樣呢
我想我很快樂,發現有人聽著
清淺一條河,只為自己輕哼】
韓試正自我陶醉,剛順手放在門邊柜子上的手機震動個不停。
匆匆漱口,沖干凈身上的泡沫,韓試拿起浴巾胡亂擦試著,走過去看了眼了手機。
李青的語音電話。
“怎么了,我正洗澡呢,你可真會挑時間。”韓試嘟囔了一句。
“大早上的洗什么澡。”李青賤兮兮地說,“隊長你莫非寂寞了在自助?”
“沒事我掛了。”韓試不咸不淡地說著,拿起了吹風機。
頭發又有點長了,等下去趟理發店,還是寸頭好。
韓試神飛天外,李青依舊在口花花:“我去,隊長,你好無情。感情終究是淡了。”
“好不容易有半天空閑,我正想和隊長你鞏固下我們的友誼的。”
“我要出去吃早餐,順便理發,沒事我真掛了。”韓試不為所動。
“別。”李青見機很快,“隊長,你是不是正在籌備出專輯?”
“你從哪聽說的?”韓試好像沒在網上看到有風聲傳出。
“我猜的。有個我很熟悉的高級修音師,被文余業請到芙蓉市去了。”李青說,“文余業不是加入隊長你的工作室了么?”
“嗯。”韓試模棱兩可的答了一聲。
并非有意隱瞞李青,只是之前說好宣傳什么的都聽從李茹與文余業的安排,韓試不知道現在是否應該把專輯的消息泄露出去。
與其說出口又叮囑李青保密,不如直接不說,反正看情形李青似乎也不是特意來打聽的。
不然以李青的性子,絕對咋呼多了。
“隊長你不方便說就算了。”果然,李青沒有刨根問底,話鋒一轉,“隊長,我打電話主要是想跟你說個事。”
李青應該在斟酌措辭,頓了幾秒才繼續說:“關于高哲的。”
“高哲怎么了?”
“高哲的狀態不太對勁。”李青沉吟著說,“聽圈里有人說,好像有抑郁的傾向。”
“抑郁?”韓試吃了一驚。
“對。”李青語氣微微沉了點,“不過我也不確定。隊長你不是和高哲的關系比較好么,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隊長有機會的話注意一下,或者試著多聯系幾次。”
“都是一個節目走出來的,怎么說呢,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吧。”李青難得的格外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