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防盜。大家每天看更新的前一章好了。大概在后天恢復正常狀態,我的病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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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爾西科是一個英俊的年輕人,肌肉結實、肩膀寬闊、細腰。圣誕節前夕,法國駐中國大使館的二號人物claudechayet邀請布爾西科到使館參加一個晚會。晚會上美女如云,長相標致的布爾西科很受歡迎。但此時,一位年輕的俊俏小伙走進了布爾西科的視線——穿著一身很短的中山裝,眉清目秀,長得像個女孩子,流利的法語讓他很快成為全場的核心。在與眾人交流過程中,還會像女孩子一樣害羞。
他名叫時佩璞,是北京青年京劇團的編劇、演員兼團部秘書。北京藝術研究所原副所長葛獻挺回憶說,時佩璞畢業于云南大學,主攻法語兼西班牙語,學生時代就喜歡京劇,曾與關肅霜合作演出。他后來拜小生姜妙香為師,曾經在北大禮堂演出《奇雙會》。
此前,布爾西科從未愛上過一個人。在布列塔尼的寄宿學校,他與舍友發生過幾次性行為,但與男人睡覺令他感到內疚。盡管如此,布爾西科與時佩璞開始交往,但他的心里不愿意接受男人。
一天黃昏,在故宮前的廣場上,時佩璞向布爾西科講述了“梁祝化蝶”的故事——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愛上了一個男子,最后雙雙殉情,化身為蝴蝶。
1965年的3月,布爾西科接到友人的來信,朋友邀請他去巴西叢林探險。
“我可能會辭去這里的職務。”他告訴時佩璞,“我感到非常難過。”
幾天后,他們又相約散步。這是一個春天的傍晚,時佩璞緊緊握住布爾西科的手。“我的母親在生了兩個女兒后,祖母說,如果她不能生下一個男孩,就為我父親納妾。我出世了,是的,我是一個女孩。我的父母向祖母撒謊說,我是一個男孩。”
他的話令人難以置信,但布爾西科決定接受它。
他們回到布爾西科住的外交公寓,做愛。布爾西科親吻時佩璞的脖子,開始脫對方的衣服。
他們的第一次很快就結束了。
時佩璞進了浴室,當她出來,布爾西科發現她的內褲上沾滿了鮮血。“我可憐的朋友。”布爾西科將她摟在懷里,“我的妻子!”
為法國外交官“生”下兒子
年底,布爾西科即將離開中國。時佩璞告訴他,自己可能懷孕了。“我會回來的。”布爾西科說。
4年后,布爾西科重返北京,他去了時佩璞的家里。門開了,時佩璞穿著寬大的汗衫和暗藍色長褲,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終于回來了。”
“我們的孩子呢?”
時佩璞取出一張黑白照片,那是一個小男孩,兩三歲的樣子,有著與布爾西科相似的方臉,淡藍色瞳孔。此后,布爾西科與時佩璞以為掩飾,繼續見面。他們的性生活并不頻繁,而且每次并不完全寬衣解帶。
1973年11月15日,布爾西科永遠記得這個日子。他來到時家,時佩璞微笑著站在門口。一個約莫7歲大的男孩躲在門后,偷偷地看他——那是他的兒子“貝特朗”。布爾西科去了北京友誼商店,買了一只足球、一架玩具飛機和一輛玩具汽車,作為給兒子的見面禮。他讓貝特朗必須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