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核實,淺野先生偽造的清單一定比真的還真。
他就是不想讓警方抓走毛利小五郎才這么做的。
警視廳——
信繁被暫時關押起來了,但由于他目前只是嫌疑人,還沒有直接證據證實他參與或策劃了中午針對國際會議中心的襲擊,他所處的環境還好。
得到消息后佐藤美和子還專門過來看望過他,對此負責看守的公安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當然,例行的審問還是要進行的,該走的程序一個都不能少。
只是在負責審問的警員眼中,這個淺野信繁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刺頭。不,準確來說他們再沒見過比他還要圓滑的犯罪嫌疑人了。
無論警方問什么問題,哪怕是一句:“姓名?”淺野信繁都不予回答。
問得多了,淺野信繁會搭理他們一下,表示:“這些問題我只會在有律師陪同的情況下回答,請盡快通知我的律師。”
啊呸,還律師,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意識到他牽扯進了影響力多廣的案子中?一不小心那就是外交事故!
兩名初出茅廬的警員和信繁這個老油條周旋了半個小時,終于,有人進來拯救他們了。
看到來人,信繁的心情也不錯,他揚起唇角道:“我的律師來了。”
降谷零無奈:“是啊,再不來你就要被檢方起訴了。”
風見裕也朝警員示意,讓他們趕快出來,把對話的空間留給淺野先生和降谷先生。他還順手關掉了審訊室的監控和錄音設備。
降谷零在信繁面前搬了個板凳坐下,剛坐下就沒好氣地質問:“你為什么要把自己牽扯進來?這件事本來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件事本來和毛利小五郎也一點關系都沒有。”信繁指出,“是你們公安硬要把他牽扯進來的。”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么做的目的。”
“隨便找個嫌疑人?所以,為什么是毛利小五郎?”
降谷零無奈嘆氣:“因為我本來想用這種方式轉移你的注意力,只要你忙于替毛利小五郎脫罪,就不會注意我接下來的計劃。”
信繁挑眉:“怎么,打算告訴我你裝病的原因了?”
降谷零確實受了傷,他頭上貼了創口貼,露出的手腕上也有擦傷,不過這些都不算什么,至少絕對不至于讓他躺進警察醫院的搶救室。
想起中午風見裕也對自己的隱瞞,信繁就氣不打一處來。
當然,罪魁禍首還是這個叫降谷零的家伙,風見裕也只是受到了遷怒。
提起自己裝病的原因,降谷零不愿意多說:“我是為了調查組織和爆炸案的聯系,目前來看可能是我多想了。”
然而聽了這話,信繁卻嚴肅地說:“恐怕你沒有多想,今早我去白鳩制藥,發現朗姆已經從白鳩制藥轉移了一批東西,可能是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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