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廳的燈光暗了下去,緊接著大幕緩緩拉開,演員的歌聲響起,在音樂廳內繞梁徘徊。
貝爾摩德感覺身邊的座位塌了下去,她用余光向旁邊看去,目光觸及到一抹金色。
貝爾摩德輕輕揚唇,她已然判斷出身邊這位不速之客的身份了。
好久不見啊,波本。
“警察先生,我可沒有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貝爾摩德率先調侃道。
降谷零伸手支著太陽穴的位置,語氣平淡地反問:“組織將TENSE集團推到臺前,是想金盆洗手從此老老實實做生意嗎?”
貝爾摩德笑:“你覺得呢?”
“勾結官員,插手政治,壟斷金融市場……任何一條罪名都足夠對TENSE發起制裁了。”
“阿啦,你居然這么坦然地承認了自己叛徒的身份?我以為你今天特意來這里堵我,是為了求我在那位面前替你美言兩句。”
沒有那個必要。
降谷零在心中默默地說。
如果是因為其他原因暴露還好,但他的身份是由景光報告給組織的。無論景光跟這件事的牽扯有多深,他的任何動向勢必都會影響到他。
降谷零不能在音樂廳停留太久,他沒時間跟貝爾摩德扯東扯西,于是直接挑明道:“說起來,你和那位的關系應當并非情人吧?”
貝爾摩德挑眉:“你不是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但無論何時回想起來,仍然會感覺不可思議。”降谷零嘆氣,“難以想象你居然跟那位有血緣關系。”
“呵。”聞言,貝爾摩德毫不客氣地嘲諷道,“血緣是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了,它只會給人帶來禁錮和束縛。”
貝爾摩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因為皮膚白得近乎透明,她能輕而易舉地看到皮膚之下青綠色的血管。
那里面流淌著的是與BOSS相似的血液。
然而每每想到這件事,貝爾摩德都感到十分惡心反胃。
“你到底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她問。
降谷零此行的目的達成一半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一點把握都沒有。
“一些情報罷了。”降谷零狀似隨意地說,“我想知道組織為什么會突然將TENSE推向臺前,又為什么會讓梅斯卡爾接管亞太地區的事物。”
貝爾摩德慵懶地靠在座位上:“你的問題還真是多呢,不過這兩個問題我都沒有確切的答案。”
“是嗎?”
“我只能告訴你,你們的猜測大多都是正確的。另外……”貝爾摩德微微停頓,
“組織提拔梅斯卡爾是因為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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