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心臟病發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呢?
降谷零基本已經確定上次給風見裕也傳遞消息的人就是景光,為了不給他添麻煩,他讓公安在注意安全的同時繼續調查。而調查目標通常集中在TENSE近期接觸頻繁的企業。
這次發生爆炸的餐廳就是其中之一,只是沒想到組織竟然連一家普通的餐廳都不放過。
正在思考中,一名警員忽然急匆匆地走向他:“降谷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很奇怪的女士,她說她找波本,但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降谷零眸光一凜:“她長什么樣子?”
“看不出來,她戴了太陽帽墨鏡和口罩。不過她還讓我們向波本轉交一封信,說是只要看到這封信波本就一定會同意見她的。”
警員將信件遞給降谷零。
降谷零將信拿在手中掂了掂,根據重量來看,里面應該只有一張紙。
但風見裕也還是謹慎地提議道:“不如還是交給實驗室在安全的情況下……?”
他的聲音憋了回去,因為降谷零已經撕開了信封,里面沒有毒氣和毒藥,只有一張孤零零的信紙。
看到落款的姓名,降谷零抬眼對送信的警員說:“將那位女士請到會議室里吧。”
“是!”
風見裕也疑惑:“您知道她是誰?”
“全恩智。”
“誒誒誒?!!”風見裕也發出了震驚的感嘆聲。
降谷零越過他,向會議室走去。
風見裕也忙不迭地跟了上去,嘴里還在問:“是我知道的那個全恩智嗎?韓國女星,拍過電視劇也辦過演唱會的那個全恩智?”
降谷零懶得理會他。
風見裕也很快就證實了自己的懷疑,他看到會議室中坐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女人,而女人摘掉墨鏡后露在外面的眉眼很是熟悉。
她一定就是全恩智沒錯了。
降谷零用眼神示意風見裕也關門,待會議室中只有他們三個人后,降谷零朝全恩智伸手:“你好,全恩智小姐。”
全恩智摘下手套,與他握手:“您一定就是波本先生了吧?久仰久仰!”
波本先生?真是一個奇怪的稱呼。
全恩智也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不認識您口中的波本先生。”盡管已經脫離組織,降谷零還是下意識地否認道,“不過我看了您的信,您似乎遇到了困難,需要尋求公安的幫助。”
聽到對面男人說他不是波本,全恩智臉上劃過一抹失望:“太可惜了,我的事情恐怕只有波本能幫忙,就算告訴您也沒用。”
“不妨先說說吧,也許我能為您找到波本。”
“真的嗎?”全恩智似乎又有了希望,“其實是這樣的,我懷疑TENSE集團有高層想要殺我!”
后面那句話她特意壓低了聲音,臉上的恐懼也不似作假。
降谷零皺眉:“據我所知您是TENSE集團新簽約的代言人,TENSE的高層為什么要殺自己的代言人呢?這對一家正處于上升期的企業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全恩智咬緊牙關,糾結了片刻才說:“我想也許是因為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