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降谷零有認真地關注梅斯卡爾的說法的話,他就會發現自從他表示出自己很討厭伊丹這個名字后,梅斯卡爾就將“伊丹機場”改成了“大阪國際機場”。
然而降谷零并沒有,他完全被某人的反復橫跳氣樂了。
行吧,梅斯卡爾沒有被他騙到,反倒是他自己被某人氣得頭冒青煙!!
“那么我們就今晚再見吧。”梅斯卡爾在卡爾瓦多斯剛把車停下的瞬間,就打開車門鉆了出去。
波本看到旁邊“購物中心”幾個大字,眼皮猛地一跳,下意識問道:“你到這里干什么?”
信繁沒有回頭,但他的聲音卻清晰地傳進了波本的耳朵:“貝爾摩德要來日本了,我得給那個女人好好準備一份見面禮。”
說罷他徑自離開了路邊,朝廣場走去。
在他的身后有個男人氣得滿目通紅,好不熱鬧。
“卡爾瓦多斯!冷靜!你冷靜一點!!”
波本郁悶到懷疑人生。
已經消失不見的信繁依靠著昏暗的光線,迅速卸掉了臉上的易容。他一邊抬手遮住溫度依然很高的夕陽,一邊在心中暗暗感慨:
“嘛,今天也是個好日子啊。”
……
信繁回到鈴木美術館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像是晚飯后散步一般走過來的柯南和服部平次。
他覺得奇怪,服部平次明明不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兩個人怎么還是拋下女朋友走到一起去了?
難道說……上次的交談讓柯南痛定思痛,終于跟服部平次坦白了??
柯南莫名其妙地看著信繁突然明亮的雙眼,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淺、淺野哥哥,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著我?”柯南郁悶地問道。
信繁沒有回答,反而提出自己的疑惑:“已經快七點了,你們還不去通天閣嗎?”
服部平次一巴掌揉上了柯南毛茸茸的腦袋:“我們正準備去美術館貼身保護回憶之卵。對了,我要告訴你,這個小鬼剛才可是抽到了了不起的簽吶。”
“大吉?”
服部平次惡劣地眨了眨眼睛:“小吉啦,不過簽上寫著今日不宜遠離監護人,否則有走丟的風險!”
信繁還沒有什么表示,柯南就已經咋咋唬唬道:“什么嘛?你在瞎說什么啊?明明就是……”
“秘密會被發現,所以不宜出行,對吧?”信繁忽然淡淡地說。
柯南的臉色頓時一僵,下意識問出口:“你怎么知道??!”
“我會算卦。”信繁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徑直朝著鈴木美術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