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這么多凌亂的腳印?”琴酒皺眉問道。
信繁盡職盡責地扮演著伏特加的角色:“大概是因為你這輛車太古老了吧,別人好奇想看看五十年前的車能破舊到什么程度也很正常。”
琴酒沒在乎梅斯卡爾口中的嫌棄,他很自覺地將其聽成了嫉妒,甚至忍不住勾起自得的笑容。
車里沒有不速之客闖入的痕跡,只是空氣中卻多了一股違和的氣息。柯南沒有灰原哀的幫助根本不知道這輛保時捷356A屬于琴酒,但這并不影響他在看到琴酒的一瞬間做出反應。
信繁相信柯南一定已經在車子的某個部位安裝了竊聽器,只是不清楚他有沒有進來調查過。
算算時間,柯南大概率只是在窗邊或者別的什么地方粘了竊聽器,信繁于是開始有意無意地打量著這些死角。
與此同時,柯南用一通奪命連環Call叫來了阿笠博士。還好這里距離阿笠博士家并不遠,否則他恐怕跟不上琴酒。
“淺野沒來吧?”柯南環視一周,隨即放心地鉆進了阿笠博士的車子,“好,現在可以往前開了,我們只要保持在訊號范圍內就行。”
阿笠博士一邊專心開車一邊問:“新一,你是怎么發現琴酒和伏特加的?”
“沒有伏特加,琴酒跟另外一個黑衣男人出現在路邊,我發現他們正朝那輛保時捷的古董車走去,就留了個竊聽器和發信器。”柯南嚴肅地用眼鏡追蹤著前方車輛的位置。
“另外一個黑衣男人?難道說他也是組織成員嗎?”
“恐怕是的,”柯南沉重地點點頭說:“鑒于我對那個組織的了解太少,目前只能猜測他是琴酒的同伙,他的代號到底是什么我還不知道。”
阿笠博士的甲殼蟲一直吊在保時捷后面一千米的位置,這個距離可以讓柯南清晰地接收到發信器的訊號,又不至于被對方發現。
柯南仔細分辨著竊聽器傳來的聲音:“他們好像是要去跟那個代號為伏特加的成員匯合……等等,有電話過來了!”
……
琴酒接到了皮斯克的來電:“是我,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
“嗯?人還沒來啊,看來他是真的愚蠢。”琴酒冷笑道,“什么時候需要你擔心了?今晚六點整目標會出現在杯戶飯店,到那時就是他的追悼會了。”
信繁側頭看向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耳邊依然縈繞著同伙講電話的聲音。
“別做多余的事情,上面希望我們在警方接觸他之前滅口。”
“啊,你說那個藥啊,想用的話也無所謂。只是切記不要把自己暴露了,你知道下場的,皮斯克。”
“我有其他事情,梅斯卡爾和那個女人會接應你,GoodLuck。”
琴酒利落地切掉了通話,全然不知他和皮斯克的對話泄露了多少訊息給組織未來最大的敵人。
信繁不介意讓這些訊息更多一點,他懶洋洋地看了過來,漫不經心地說:“你們現在還真的把APTX-4869當成毒藥了啊,琴酒。”
“這是失敗作品唯一的價值了。”琴酒剛想叮囑幾句,然而話頭還沒開啟就被梅斯卡爾截斷了。
“你讓皮斯克聯系目標,是想要再給那個人一次機會嗎?”
信繁提起APTX-4869是因為他將一張寫著這個名字的紙條放在了零錢罐下面,他得給自己找一個得知A藥名字的合理解釋。柯南就很不錯,他渴望得知組織信息,而且樂于和他人分享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