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小鬼你在說什么?”毛利小五郎黑著臉辯駁道,“大不了我以后都不賭馬了。”
毛利蘭立刻表達質疑:“爸爸要是能做到的話,也不至于輸進去三千萬了。”
毛利小五郎:“……”
小蘭你好歹給爸爸留點面子,這么多人聽著呢!
法比安·威斯特爽朗地笑了起來:“毛利先生生活上有這么貼心的家人,工作中又有能干的經紀人幫忙,說出去恐怕都會讓別人眼紅。”
“哪里哪里。”毛利小五郎撓了撓后腦勺,雖然說著謙虛的話,臉上的表情卻非常得意。
“我聽說淺野先生還有個妹妹,”法比安·威斯特忽然把話題轉移到了信繁身上,“怎么也不見你把她帶過來玩?”
信繁尚未開口,倒是毛利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說起來淺野先生之前還會把小哀帶到音樂教室或者事務所,最近怎么都沒有見到她呢?難道是因為小哀生病了嗎?”
“小哀的身體很好。”信繁寬慰她,并解釋說,“只不過我還是覺得偵探事務所的環境并不適合孩子成長。”
“喔,那倒是。”毛利蘭認同道,“爸爸接的委托不是抓小三,就是生命受到威脅,的確不太適合讓孩子接觸。”
柯南:“???”
不適合讓孩子接觸?那他呢?
雖然他有著一顆十七歲的心臟,但在小蘭的心中,柯南應該只有七歲才對!
毛利蘭雙手合掌,笑著說:“既然這樣的話,我過幾天放假了就去淺野先生家找小哀好了。我上次和園子逛街的時候還專門給她買了可愛的衣服。”
“小蘭姐姐,你去淺野哥哥家可是找不到淺野灰原哀同學的。”柯南懶洋洋地說,“淺野同學現在住到阿笠博士家去了。”
“啊?”毛利蘭驚訝,“怎么會這樣呢?”
于是信繁不得不又跟他們解釋了一遍,說辭無非還是他工作忙之類的。
這樣的理由能得到阿笠博士的理解,卻絕對過不了毛利蘭這一關。
果然,信繁剛說完,毛利蘭就有些生氣地對他說:“小哀的性質本來就跟其他孩子不一樣,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把她交給別人撫養?”
“是啊是啊。”柯南戲謔地看向信繁,毫不客氣地火上澆油,“最近這段時間淺野同學的狀態一直很不對勁,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確定她沒有因為你的緣故得抑郁癥之類的?”
信繁:“……”
啊,維持臉上的笑容好難。他好想送給柯南一顆冰淇淋,倒扣在頭上的那種!
法比安·威斯特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們說的阿笠博士是誰?淺野先生的朋友嗎?”
信繁一邊承受著毛利蘭和柯南的雙重語言攻擊,一邊輕飄飄地瞥了法比安·威斯特一眼。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
到現在為止,信繁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法比安·威斯特并不是原世界線中出現過的人物。那么他的身份便有無數種可能了。
而且信繁總覺得這個男人給他一種說不上來的熟悉感,他好像過去曾在哪里見過他,也有可能只是錯覺。
總之,在這么敏感的時間段出現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人,信繁絕對不相信法比安·威斯特只是一個向往福爾摩斯的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