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他時,信繁還聽到青木勛在低聲嘟囔:“梅斯卡爾真以為藥品是糖豆,想吃就吃想打就打,一天不打針就餓得慌?”
信繁:“……”
雖然梅斯卡爾風評被害,但淺野信繁是無辜的。
……
從醫院出來后,降谷零原本是想直接離開的,誰叫梅斯卡爾那個家伙不識好人心,非要跟青木勛走,還一副他是拖累的樣子。
但臨開車時,降谷零突然發現車子又不動了。他能開鎖,能坐進去,但就是無法點火啟動。
什么鬼?怎么淺野信繁的東西都跟他一樣玄乎?!
一輛平平無奇的小轎車罷了,竟然也智能化到這種地步?
躲在周圍的監控設備中吃瓜的弘樹,隔空給降谷零點了個贊:對,他就是平平無奇的智能化小可愛!
雖然不知道淺野信繁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出來,不過反正他也沒車,回不去,降谷零干脆留在車上等他。
他真的是被迫留下的,他發誓!
降谷零原以為以淺野信繁那個仿佛隨時都會死亡的狀態,他至少也要打個點滴什么的,誰知二十分鐘后降谷零就從車窗中看到了剛出大門的淺野信繁。
信繁的精氣神看上去不錯,跟正常情況下差不多,似乎所有的病痛都沒有了。
降谷零覺得奇怪,不過時間已經不容許他多想了。
降谷零迅速從旁邊找出一個可以密封的塑料袋,將從淺野信繁家里拿出來的朗姆酒蓋緊,放進了袋子中,并系好了袋口。
隨后他又把裝了酒瓶的袋子藏到角落里,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坐在車上靜靜等待淺野信繁。
信繁很快就走了過來,打開車門,他看到降谷零后明顯愣了愣:“你怎么在這里?”
降谷零一頭黑線地反問:“我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
“抱歉抱歉。”信繁不好意思地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我忘了你沒有車可以回去。”
降谷零:“……”
他是因為這個理由才留下的嗎?
好吧,好像還真的是。
好生氣!!!
“去哪里?”降谷零問。
“回家。”信繁說完又猶豫了片刻才勉強補充了一句,“當然,要是你實在沒地方住,我那兒也不是不可以讓你借宿一晚。”
降谷零的嘴角猛烈地抽搐起來,他已經開始后悔同情心泛濫,將淺野信繁送過來了。
不過青木勛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進去時淺野信繁還虛弱得自己都走不了路,短短二十分鐘出來時,他卻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
眾所周知治病需要過程,而一切破壞了自然界規律的東西都是極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