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只剩下屏幕里的BOSS和屏幕外的“波本”了。
信繁實在不明白那位為什么要單獨留波本說話,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波本其實是朗姆的人,而BOSS現在大概對朗姆很有意見吧。
不過也不是沒有另一種可能。
正想著,會議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BOSS擺了擺手,信繁很有眼色地開了門,然后便和門外的琴酒對視了一眼。
哦吼,琴酒也來了,而且還是瞞著朗姆過來開小會。
信繁更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琴酒卻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清楚波本怎么在這里。不過好在他的面癱臉基本沒有多少變化,看不出他的震驚。
直到會議開始,琴酒才發問道:“為什么波本也在?”
不好意思,他現在組織內最討厭的人就是朗姆了,所以連帶著隸屬朗姆陣營的波本也不入眼。
那位卻突然笑了起來:“你再仔細看看,他是誰?”
琴酒聞言皺了皺眉頭,不太情愿地將信繁從頭到尾仔細打量了一番:“他不是波本?”
信繁則無奈地搖搖頭,感慨道:“不愧是您啊。我還以為自己的易容已經非常完美了,至少琴酒根本看不出我們的區別。”
“是嗎?我倒覺得你今天的易容手法非常稚嫩啊。”BOSS意有所指道,“似乎不像是你的技術。”
信繁如實解釋道:“您真是慧眼如炬。的確,我今天的易容是波本完成的,他主動找到我,要求向我學習易容術。”
“哦?”BOSS似乎對此非常感興趣,“難得波本如此求學上進,你這個師父可要負責一點啊。”
信繁挑眉:“我一個人的話,恐怕教學和工作無法兼顧。不過我聽說最近貝爾摩德也在日本,不如讓她也來做波本的老師吧?”
“嗯,這個想法不錯,你可以跟貝爾摩德說,就說是我的命令。”
“是。”
BOSS又提醒他:“教波本易容只是一方面,你懂我的意思嗎?”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能說出這樣的話,看來BOSS對朗姆的不滿已經快表現到臺面上來了。只是不知道最近朗姆究竟做了什么事,竟然引得BOSS如此生氣。
不過,兩虎相爭必一死一殘,信繁倒是希望這潭水越渾越好。
在信繁和那位先生交談的時候,琴酒站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難看。
梅斯卡爾教波本易容,他已經能預見未來的日子里日本將會有多混亂。
他身邊討厭的人怎么越來越多了?
先是梅斯卡爾,后來的波本、貝爾摩德,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這么清閑嗎?不在自己的地盤好好呆著,非跑到日本惹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