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斯卡爾的任務只是摧毀記憶卡,可是作為淺野信繁,他卻無法做到對即將發生的兇殺案視若無睹。可是僅憑幾張含義未明的麻將牌,他一時之間真的沒有思路。
“淺野先生,關于這起案件,你有什么見解嗎?”大和敢助突然低聲詢問。
信繁愣了愣,看向他:“還沒有去案發現場看過,我也不知道。還是要靠警官們的偵查和推理。”
大和敢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立刻找到重點:“也就是說,只要帶你去案發現場,你就能推理出真正的兇手了?”
“呃……”信繁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是這個意思。”
大和警官為什么非要抓住他不放?他也就是問了句諸伏高明的近況吧,這有任何問題嗎?
注意到這邊有一位警官和一位經紀人公然開小差,目暮警官清了清嗓子,暗暗警告他們。
與此同時,白鳥任三郎還在說:“另外我們還發現,六位受害者身上都各有一樣物品被取走了,分別是以上六樣。目前還不清楚兇手取走這些東西地目的。”
信繁將視線轉移到白板上,他一眼就看到了貼在中間的護身符照片——因為這種護身符是從神社求來的,警方能夠找到同款。
聽完白鳥任三郎的介紹,毛利小五郎立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他站起來,高談闊論地表達了一番自己的推理。
由麻將牌合理推測受害者們曾一起打麻將,又推理剩下的麻將牌分別代表兇手和最后一名受害者。最后又分析了一番麻將的規則和嫌犯生氣殺人的原因。
毛利小五郎這番激昂的言論,聽得臺下的山村操和橫溝參悟激動地討論起來。然而更多的警官還是像目暮警部那樣面露懷疑之色,大和敢助一直低垂著眼睛,對此不置可否。
“很多疑點都解釋不通。”大和敢助忽然開口道,“那么你也是這么認為的嗎,淺野先生?”
信繁面色一僵,只好說:“毛利先生的推理當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我覺得他有一些地方說得很有道理。就比如一定還存在著另外的受害者,警方接下來的工作重點應該就在組織罪犯再次行兇吧?”
大和敢助也沒有評論,而是繼續問:“那兇手為什么要轉移尸體呢?”
信繁:“……”
他竟然突然有種上學時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錯覺。
“大概是那些拋尸的地點對于兇手而言有著特殊的意義吧。”信繁抬眼看向白板上的地圖,六個地點中有五個出于一條不太平整的線上,而第六個地點則距離它們很遠。
很顯然,拋尸的地點間存在著某種他們還沒有看出來的關系。
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