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這么說的話好像確實是……”服部平次煩躁地將自己的腦袋揉成了雞窩,“可是他就是工藤新一啊,你看看他的這張臉,你自己捏捏看,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真皮膚!”
服部平次揉著工藤新一的臉,用力之大,直接在工藤新一的皮膚上留下了淺淺的紅痕。
“服部……”毛利蘭忍不住喚道,“你在做什么?”
服部平次立刻收手:“啊,抱歉抱歉,我只是想向淺野證明這是真的工藤,而不是其他什么人假扮的。”
工藤新一撫上自己泛紅的臉頰,神情依然恍惚:“我是誰,這里又是哪里?”
少年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哀傷的情緒,似乎能夠感染身邊的人。可不知道為什么,毛利蘭注視著他的時候,內心卻是一片平靜。
為什么新一遭受這么大的劫難,她卻一點也不擔心,一點也不害怕呢?
“嗨,既然已經把人撈上來了,那就算了。”負責救人的大叔一臉嫌棄道,“要是早知道這家伙居然就是工藤新一的話,我才不救他!”
“就是就是,這種惡人就讓他在河里自生自滅算了。”另一個低聲說,“搞不好他遭遇的事情其實是森林里那種力量的詛咒呢!”
信繁因為離得近,聽清了村民的話,他好奇地問:“什么神秘的力量?”
然而那幾個村民卻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只不斷念叨著“驅除邪氣”幾個字,就這樣結伴離開了岸邊。
“喂!你們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服部平次試圖叫住他們,但是失敗了。
信繁瞅了瞅渾身濕漉漉的工藤新一,建議道:“我們還是先回旅館給工藤換身干爽的衣服吧,他這樣恐怕會感冒。”
服部平次贊同:“說得也是,工藤跟我住一個房間,我去給他拿。”
在夕陽中,信繁帶著一群高中生向旅館的方向走去,受驚不小的工藤新一被他們護在最中央的位置。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在夕陽的照應下,遠處的樹梢上佇立著一個渾身毛茸茸的人影。
……
工藤新一換完衣服,從房間走了出來。
信繁松了口氣:“幸好出來的時候叮囑工藤帶上了換洗衣物,否則他就只能穿服部的衣服了。”
“很合身嘛。”遠山和葉說完吐了吐舌頭,“也對,本來就是一個人的衣服,當然合身了。”
服部平次盯著工藤新一看了半天,頭疼地說:“以工藤現在這個狀態,我們還怎么調查一年前的案子啊?難道我們明天就回東京嗎?”
“不要懷疑。”信繁嚴肅地說,“是明天必須回去。”
遠山和葉:“誒,為什么啊?不是說要在這里玩上幾天的嗎?”
信繁瞥了一眼工藤新一,道:“如果工藤是因為外傷導致失憶,早點接受治療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恢復了,我們不能在這里耽誤太長的時間。對吧,毛利小姐?”
“嗯……嗯。”毛利蘭躊躇著點了點頭,“新一的情況恐怕只有依靠醫生了。”
她心里當然是擔心新一的,只是除此之外,毛利蘭總覺得有種違和感縈繞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