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那邊最近有個殺手活躍得過了頭,而且他只挑我們的人下手。”朗姆走至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組織策劃了幾起行動,都沒有將他解決掉。而在最近的一次行動中,他留下了一封戰書,是給前北歐負責人梅斯卡爾的。”
說罷,朗姆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打印紙,遞給信繁。
信繁接過一看,上面是復印版的戰書。
他將視線落在落款的位置,輕勾唇角:“原來是他,這又是一位老熟人啊。”
說這番話的時候,信繁也在注意赤井秀一的反應,不過他注定是要失望了,復活的赤井秀一似乎打定主意要當面癱,面無表情,半點反應都沒有。
“哦,怎么說?”朗姆問。
“他的名字叫布林頓,老師是以前EVIL的金牌殺手。”信繁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干掉的。”
朗姆哈哈大笑:“原來你和他還有著這樣的恩怨,看來這件事必須要交給你去解決了。這次做干凈一點,別再留下禍患。”
信繁恭敬地頷首:“是。”
“西拉是從北歐調來的,熟悉那邊的情況,你帶著一起去。至于萊伊,讓他也跟著學習吧。”朗姆端起茶杯,顯得過分悠閑。
信繁知道這是朗姆的逐客令,于是便率先道:“那我先走了。”
說罷,他沒有看赤井秀一一眼,便和西拉一起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外,琴酒等在走廊中。
“什么事?”琴酒忽視了跟在他身后的西拉,直言詢問。
信繁無奈地停下腳步,對他說:“我要去趟北歐,明天出發。”
琴酒對北歐的事情不感興趣,聞言抬腳就要走。
“對了,我剛才在會議室見到了一個熟人。”信繁的眸子里浸滿了笑意,“你認識的,萊伊。”
琴酒的瞳孔驟然緊縮,他“唰”的一下回頭看來,質問道:“怎么回事,赤井秀一不是已經死透了嗎?”
信繁攤手:“誰知道朗姆和庫拉索在搞什么名堂,興許赤井秀一不堪折辱,屈服于朗姆了。”
“不可能!”琴酒堅定道,“我了解赤井秀一,那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屈服。除非他是帶著見不得人的秘密回來的……”
琴酒面露思忖:“難道……他還想繼續做FBI的臥底?”
雖然存在這個可能性,不過就連琴酒自己都認為這種行為簡直愚蠢得可笑。組織怎么會再次信任赤井秀一,赤井秀一又怎么會再次成為萊伊?
可信繁知道事實已經放在那里了,依BOSS和朗姆的表現,他們對萊伊似乎依舊委以重任,而赤井秀一自己也表現得十分淡定。
他究竟是怎么從來葉崖上活下來的?
別看信繁表面上淡定,心里早就緊張不已了。
赤井秀一知道組織里三個臥底的身份,他的情況不明了,信繁不可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