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一身輕的目暮警官興致十足,還在信繁的配樂下高歌了好幾首。
“對了,我想讓柯南他們協助警視廳拍一個提高兒童自衛意識的宣傳視頻,你幫我問問他們什么時候有空吧。”
信繁正在幫目暮警官挑他那個年紀的老人喜歡的歌曲,聞言回答說:“反正是周末,他們這兩天應該都有空。”
“那就好。”目暮警官滿意道,“我這就讓人聯系孩子們。”
恰好這時,高木涉的電話打了進來。
目暮警官立刻對他說:“高木啊,你找個時間邀請柯南他們來警視廳錄制視頻吧。對,就是文宣科正在做的那個,我覺得他們很適合當模特。”
“是,警部!”高木涉認真地應下,隨后他卻有些猶豫,“那個……目暮警部,我今天能早點下班嗎?”
“嗯?”目暮警官皺眉,“怎么了,你身體不舒服嗎?”
“啊,不、不是的,我只是有點事情要出趟遠門。不過您放心,我明天本來就輪休,不會影響工作的。”
這下目暮警官更奇怪了:“什么事情還要出遠門?”
“呃……我要向一個人匯報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拜托您了!!”高木涉拿著手機,鄭重其事地鞠躬請求道。
目暮警官是個很好說話的上司,見狀立刻答應了下屬的請求。他雖然有些擔心高木涉,不過大家畢竟都是成年人,總不能因為擔心就跟過去。
音樂鑒賞課結束,信繁親自將目暮警官送到了附近的車站,之后他又在音樂教室一直待到下班,降谷零卻始終沒有回來。
而他和榎本梓打過去的電話都顯示對方已關機。
“安室先生不會出什么事了吧?”榎本梓擔憂不已。
信繁寬慰道:“安室君都快三十歲了,能出什么事?別擔心,明天早上他肯定會照常上班的。”
“但愿吧。”榎本梓幽幽嘆氣,“那我先回去了,淺野先生也早點下班。”
“嗯。”
信繁站在原地,目送著榎本梓的身影越來越小,并最終消失在道路盡頭。
他隨即關掉電燈、拉上窗簾,一個人坐在窗邊,撥通了風見裕也的電話。
不擔心降谷零是不可能的,但信繁更想好好質問某人,到底是多么緊急的事情,竟然讓他連提前說一聲的功夫都沒有?
“喂,淺野先生,什么事?”風見裕也開口就問。
信繁微微蹙眉:“應該是我問你,降谷零呢?”
風見裕也懵:“降谷先生怎么了嗎?”
“他沒有聯系你?”
“沒有啊。”風見裕也頓時緊張起來,“糟糕了,降谷先生不會出事了吧,他之前告訴我他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我還沒……”
“什么事?”信繁冷聲追問。
風見裕也愣了愣才回答:“我也不知道,降谷先生沒有明說。”
“他是什么時候告訴你的?”
“昨天。”
“我知道了。”丟下這么一句話,信繁匆匆掛斷手機。
現在他至少能確定降谷零是主動去做某件事了,而不是因為身份暴露之類的理由被組織秘密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