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報警報!”
信繁還沒走進音樂教室,弘樹就已經開始用震動的方式提醒他了。
[怎么了?]信繁用摩爾斯電碼問。
[音樂教室附近出現不明信號,高度疑似竊聽器和發信器,需要處理嗎?]
聽了弘樹的匯報,信繁心中稍安,他腳步不停地向音樂教室走去,同時對弘樹說:[不用理會,一切正常。另外幫我給降谷零發一封郵件。]
“早上好,淺野先生!”榎本梓笑瞇瞇地向信繁打招呼,“誒,安室先生也到了。”
信繁和降谷零竟然一前一后進門。
信繁用眼神詢問降谷零:郵件收到了嗎?
降谷零用同種方式作答:收到了,你放心,我知道該怎么做。
信繁頷首,隨即開始了身為音樂教室老板的日常:“小梓小姐,請把今天的課表抄錄一份給我。
“安室君,你上周又有一條投訴,本周請虛心改進吧。”
“是嗎?”降谷零掛上溫和但虛偽的假笑,“她們為什么投訴我?”
信繁打開反饋冊,仔細看了看,然后抬頭對他說:“因為你早退。”
降谷零眼角微微抽搐:“怎么會,我記得我每次都是到時間才走的。”
“嗯……她們嫌你走得太早了,沒有留下來答疑。”信繁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安室君,年輕人還是應該多點拼搏精神,不要領導布置什么就只完成什么。”
降谷零很生氣,但他還得保持微笑。
榎本梓偷偷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下起疑。
今天的淺野先生和安室先生都好奇怪,好像什么都沒變,但好像又有哪里改變了……唔,應該說他們之間虛假客套的氣氛再度回到了數月前。
難道這兩位吵架了嗎?
快下班時,信繁裝作突然發現竊聽器的樣子,在安裝了竊聽器的角落里靜靜佇立了幾秒鐘。監聽他的人一定能從腳步聲推斷他的行為。
下班后,榎本梓先行離開。降谷零向信繁告辭,也準備回家。
“安室君。”信繁卻突然叫住了他,然后,當著他的面,信繁拆下了那枚竊聽器,“你對此沒有什么解釋嗎?”
雖然那批人只安裝了竊聽器,并未安裝攝像頭,但降谷零還是盡職盡責地開始了他的表演:“你什么意思?懷疑是我干的?”
“不然呢?”
“呵。”降谷零一把奪過竊聽器,用力捏碎,“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住在這里,我有什么必要用如此愚蠢的手段?”
信繁:“……”
過了,真的過了,做人沒必要對自己這么狠。
接下來的幾分鐘,信繁和降谷零分頭摧毀了所有竊聽器和發信器,然后他們在最初的位置集合。
降谷零眼神微動:都處理干凈了?
信繁點頭。
降谷零松了口氣:“誰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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