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信繁沒有任何打趣的心情,他只是沉默地點點頭,繼續聽降谷零說下去。
“當時警方與松田的溝通受到阻礙,能用于交流的只有媒體對摩天輪的拍攝,以及摩天輪上配備的廣播。由于拆彈時水銀汞柱對環境的要求很高,廣播被迫停用。新聞媒體就是松田與外界溝通的唯一媒介。”
信繁略有些意外:“這些事警方并沒有對外公布。”
不要說對外公布了,就連他們之前遭遇了相似的案件,警方也沒有對他們提過一個字。
“這不奇怪。”降谷零解釋說,“這些年我跟警視廳打過不少交道,他們是絕對不會把這種失誤公之于眾的。相比于警視廳,我覺得當時的媒體更有問題。他們似乎連基本的復述都做不到。”
“媒體看重的是新聞價值,一位警官的生死在某些資本家眼中可能還沒有一條有價值的新聞更重要。”
雖然這個事實令人憤怒,但它的確是大多數資本主義國家共同面對的問題。
然而對此,降谷零卻并不是很贊同:“事實上我懷疑……”
他停頓了片刻,像是在考慮到底應不應該與信繁分享他的猜測。
信繁看出他的猶疑,神情緩和了一些:“我們說好要一起調查的,不論你的猜測是什么,都可以放心告訴我。”
聞言,降谷零無奈地笑了起來:“我只是感覺自己的猜測有些恐怖,不過想必你也已經意識到了。四年前,隱藏在那些媒體記者中的某些人,也許根本就不希望松田活著。”
“是啊,他們背后的動機也許是為了制造更奪人眼球的新聞,也許有更深層的目的。”信繁知道降谷零并沒有如實告訴他所有的猜測,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自然地順著他的話說。
“當時都有哪些媒體在現場?”信繁問。
“經過我初步篩查,最可疑的是日賣電視臺。他們當時掌握了事件的全部報道轉播權,就是他們讓幾乎全日本的觀眾共同目睹了爆炸的發生。”
信繁的眼神沉了下去:“是嗎?看來我們很有必要調查一下日賣電視臺了。”
“時間太久遠,現在恐怕已經調查不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了。”雖然如此,但降谷零還是決定試試,“我可能要請半個月的事假。”
信繁頓時警惕地看向他:“你要應聘日賣電視臺??”
降谷零:“……”
“之前東都鐵塔上的炸彈是你和我一起拆除的,雖然這個消息警方同樣沒有向民眾公布,但是據我所知,警察系統內部想得到這個消息應該是非常容易的。”信繁警告道,“不管日賣電視臺的那個人所圖的究竟是什么,你這么做無疑都是非常危險的。”
“事關松田,我必須這么做。”降谷零堅定地說。
此時他們已經丟完垃圾,馬上就要回到律楓音樂教室了。
信繁注視著不遠處律楓音樂教室的牌匾,忽然想起之前日賣電視臺寄給他的合作信件。
他側了側頭,對降谷零說:“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吧,我有更恰當的理由進入日賣電視臺。”
“不行!”降谷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你這個人一旦較真起來是不要命的,萬一真的遇到意外,反倒是我更容易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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