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一聽就說:“當初那兩起爆炸案的背后一定有組織的推手,只是目前還不確定組織這么做究竟是不是為了萩原和松田。我倒希望他們只是無辜牽扯,而非……”
他沒有說下去,不過信繁已經心領神會了:“如果真是第二種可能,警察廳中恐怕有組織的NOC,他至少已經在警察廳臥底了七年。”
“難怪我總覺得警察廳有些行為不太正常,這個能左右警察廳甚至公安決定的人,官職一定不低。”
“這是當然的,七年前他就能使用經過特殊加密的內線電話了,他最起碼也是警視以上的警銜。”說到這里,信繁顯得有些憂心忡忡,“其實我更擔心你和我的身份是否也被組織知曉。”
“這個應該不可能。”降谷零認真分析道,“派一個NOC進入警察廳,培養臥底再潛入組織,給組織造成打擊。我無法理解組織這么做的動機,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何況四年前原本是組織鏟除臥底的最好時機,但是那位和朗姆卻讓你以梅斯卡爾的身份重新活躍在幕前,這件事也無法解釋。”
信繁嘆了口氣,但愿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降谷零見狀又專門問了句:“你確定黑田里理事官叫你去長野調查的事情與組織無關?”
“確定。”信繁看向降谷零,“你在懷疑黑田兵衛嗎?”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和表情都很平靜。
降谷零搖頭:“我現在誰也不信,甚至包括你。”
信繁失笑:“那你還跟我說這么多?”
“沒辦法。”降谷零攤手,“畢竟我們有這么多年的交情,我告訴自己要盡量多信任你一點。”
如果不信任諸伏景光,那他就真的要變成草木皆兵的狀態了,這對工作而言可不是好現象。臥底要保持警惕,但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如此。
“謹慎些挺好。”信繁干脆勸他,“你最近不要回組織了,盡量減少跟組織的聯系吧。”
“不行,如果這么做,我一定會被朗姆和琴酒懷疑。尤其是你之前已經設計停止了自己的工作,我在這個時候休假,只會讓朗姆把我們聯系起來。”
“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信繁認真地說。
然而降谷零的表情比他還要認真:“我非常贊同你的話,但前提是我們都要活下去,而不是讓你一個人承擔風險。”
他又專門強調了一句:“那樣我會瞧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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