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矢昴握上信繁的手,淡定地糾正:“我們昨天才見過。”
“哦,是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信繁抽回手,臉上浮起淺淺的假笑,“歡迎回來。”
律楓音樂教室真是什么人都能進出呢,就跟菜市場一樣呢,他這個老板毫無權利的呢。
信繁笑嘻嘻地在心中的本子上給沖矢昴打了一個大大的叉!
本季度底薪和績效獎金都沒了,他就算是給降谷零漲工資,也不會讓赤井秀一拿到一日元!
信繁畢竟已經見過沖矢昴了,至少還有個心理準備,相比之下降谷零的臉色更難看。信繁環視一周,確認剛才讓他產生和睦錯覺的歡聲笑語應該都來自榎本梓。
就這樣,只有榎本梓一個人高興的成就達成了。
“嗯?淺野先生你今天還要去樓上嗎?”見信繁要走,榎本梓連忙問。
“關于昨天的事情,我還要跟毛利先生交代一下。”其實信繁只是單純不想在音樂教室蹉跎時光,相比于斗智斗勇各懷鬼胎的音樂教室,還是毛利偵探事務所更有意思。
至少在柯南離開后,事務所的真誠含量急劇升高,遇到的案子也少了許多,這非常有利于老年人的身心健康,毛利小五郎最近連飯都多盛了一碗。
將大麻煩赤井秀一不負責任地丟給降谷零后,信繁施施然爬上了二樓。
此時屋外的細雨還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信繁覺得今天的天氣之所以能從一片晴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赤井秀一的緣故。
毛利偵探事務所中,毛利小五郎瞪著電視屏幕上賽馬的盛況,激動得眼球充血:
“快跑!快點沖啊!沖啊啊啊!!”
“拐過第四條彎道,位于第一的是7號純黑的噩夢……”
信繁剛準備給自己沖杯咖啡坐在沙發上假裝認真整理委托資料,聞言他立刻看向電視。
“緊跟著的是4號業火的向日葵,是純黑的噩夢能夠勝出還是業火的向日葵能夠超越?讓我們拭目以待!”
信繁:“???”
毛利蘭自覺地翻出咖啡壺,一邊找咖啡粉一邊問:“淺野先生,你也關注賽馬嗎?”
“不,我只是……”
他只是不確定是他耳背還是記憶又出問題了,純黑的噩夢和業火的向日葵怎么這么熟悉?
雖然信繁已經不記得具體劇場版的內容了,但他隱約知道這兩個都是劇場版的名字。
還有今天這個離奇的雨,不僅讓人心情不好,還總是讓信繁有種不祥的預感。
“哎呀!是純黑的噩夢贏了,讓我們恭喜7號純黑的噩夢!”
一聽到這樣的結果,毛利小五郎立刻抱頭懊惱:“怎么又輸了?!!”
毛利蘭瞥了老爸一眼:“所以,爸爸你押了多少錢?”
“沒、沒多少錢。”毛利小五郎心虛地別開眼,“后半場的第4第5場各買了一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