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中則也跟著嘆道:“誰能想到那妖僧覺難會做下這等禍事,少林寺不幸,就怕那妖僧,日后為禍武林正道。”
“姑且再說吧,只能希望沖兒屆時能爭一口氣。”
寧中則道:“實在不行,我們請風師叔……”
岳不群擺手:“氣宗與劍宗……唉,到時再說吧。”
……
嵩山派。
左冷禪對于少林寺與武當遭逢大難,是又驚又喜。
不久前他還因為少林寺擁有了覺難和尚這個極為年輕的天下第一高手而感到壓力巨大,不曾想轉眼就得著這覺難反叛少林,還把一直壓在他頭上的方證與沖虛干掉。
雖然被稱為正道三大頂級高手,但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哪怕如今修煉了辟邪劍譜,他也未必有把握勝過方證與沖虛聯手,因此他才更驚駭于覺難和尚的可怕。
丁勉站在下首道:“師兄,少林與武當遭此劫難,必元氣大傷,想必難以再制約我們五岳劍派,此番若一統五岳劍派,在師兄勵精圖治之下,日后必然執正道武林牛耳!”
左冷禪點頭道:“此次五岳一統,我等便向魔教宣戰。近來魔教殘害正道武林,我正教早已積怨似海,若我五岳劍派振臂一呼,順勢而起,為正教表率,必能聚正道武林名望一身,屆時攜正教之力,必能對魔教一血前恥。”
他的師門長輩,眾多師兄弟可都慘死于魔教手中,以至于嵩山派連許多武功秘籍都來不及傳承。
哪怕這些年來他自己不斷修補各種殘破的秘笈,依舊是杯水車薪,這股怨恨只有同為五岳劍派的人才明白。
他對上東方不敗沒信心,可他卻不怕任我行。
破滅魔教之日,便是他五岳劍派登頂武林之時。
或許那時候,他左冷禪也該從五岳劍派掌門,成為武林盟主。
……
黑木崖。
成德殿上,任我行坐在教主之位,高高在上。
“哼!老夫早就知到那和尚不是好東西,方證那老禿驢也是瞎了眼,自作自受,活該他死!”
向問天恭敬道:“不過教主,此事對我神教而言也是大好事,正教中少林武當底蘊非常,經此一難必然元氣大傷,我神教想掃平武林,一統江湖,可是少了不小阻礙。”
任我行大笑道:“向兄弟說的極是,那覺難和尚確實是個棘手人物,若他還在少林寺,老夫還真得忌憚不小。可他如今已經反出少林寺,便不算正教之人,老夫要向正教下手,他總不會還有理由胡亂插手吧?哈哈哈!!”
向問天又道:“不過教主,即便如此少林和武當依舊不可小覷,還有那左冷禪,此人野心不小,真讓他一同五岳劍派,以他們對我神教的仇恨,威脅可比少林武當要大。”
任我行冷笑:“他那什么狗屁五岳大會不是快到了?讓教眾的兄弟們都動作起來,到時老夫給他送上一份大禮!”
“教主武功蓋世,一統江湖,文成武德,千秋萬代!”
殿中一大幫魔教長老,香主連忙大聲奉承。
任我行卻聽得心頭暢快:“好!好!好!哈哈哈哈!!”
原先得知東方不敗整這一套,一開始他還挺鄙視,他當年任教主之時對于手下可都是以兄弟相稱,從未如此擺譜。可當他重掌教主之位,他才體會到這其中的美妙。
只能說十二年的囚禁,對他的性情還是改變了太多。
任盈盈冷眼看著這一幕,莫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