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的棘手大大出乎任我行的意料,十幾年未見,他怎知如今左冷禪竟然厲害到這種程度。
那辟邪劍法在左冷禪這等層次的高手之中威力可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一時之間竟然連任我行都感覺難以抵擋。
任我行當下不敢再僵持下去,否則必被這詭異的劍法所傷,他一手揮,一手拍掌而出,轟向左冷禪。
左冷禪目光微變,十幾年前他便與任我行交過手,親自品嘗過吸星**的可怕,自然早有防備。
卻見左冷禪右掌一縮,竟以左手單掌抵御對方掌力。
任我行面色一喜,立馬催動吸星**,果然對方內力猶如河堤潰決,從自己穴道中直涌進來。
他心下大喜,加緊施為,吸取對方內力越快。
突然之間,任我行一聲怪叫,急速躍開。
“左冷禪!你使詐!”
任我行只感覺渾身一股陰涼之意滲入五臟,然后順著經脈蔓延至全身,渾身冰涼仿佛凍僵了一般。身子發顫,手足不動,便如是給人封了穴道一般。
左冷禪為防任我行的吸星**,苦練了十幾年的寒冰爭氣,為的就是等這一刻。
眼見任我行中招,他當即不再遲疑,辟邪劍法揮展而出,疾如電光,詭異莫測。
任我行本就忌憚于左冷禪地僻邪劍法,此時遭到對方暗算,手足僵硬,更難以擋擊,身上連連負傷。
他臉色難看無比,知道今日中了暗算,事不可為,不能再繼續堅持,若不及時退走,今日怕得把命留下。
“左冷禪,算你狠,今日這番,老夫記下了!”
說著,他手中劍光暴閃,逼退了左冷禪,轉身立走。
可左冷禪哪敢放過他,放過今日這機會,以后難求。
“給我留下!”
左冷禪全力出手,速度當真是疾如閃電,瞬間追上任我行,一劍射出,劍影如逝長空,自任我行身體穿過。
任我行雙目圓瞪,身體踉蹌摔落在地。
“教主!!”
向問天的魔教之人見狀臉色大駭,紛紛舍棄對手,向著任我行追來。與他們做對手的正教之人見任我行被左冷禪重創,紛紛大喜,哪敢放任他們回去救任我行。
任我行落地之后卻還沒有死,他運起內功想要阻擋傷口流血,卻不想此時突然心口劇痛,真力幾乎難以使用,心下驚駭無比,自知這是修練“吸星**”的反擊之力。
吸星**吸的內功越多越容易遭到反噬,任我行原本以為在地牢之中十二年摸索出來的解決之法能有用,但此時遭到左冷禪暗算,寒冰之氣在體內爆發,加之身體重創,頓時引爆了體內諸多斑雜的異種真氣。
面對左冷禪一劍殺至,任我行只能眼睜睜的無力看著,手腳難以聽從使喚,任由那劍光斬過頸部。
血如泉噴,揮灑在潔白的雪地上,一顆腦袋落地。
“教主!”“教主!!”
魔教眾人見任我行被殺,頓時士氣大跌,面露驚恐。
向問天一腔悲憤,卻知此時不能再殺下下。
仰聲怒喝:“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