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干嘛為難一個孩子!”木屋門口,鐵面人站在門口。
“你出去這么會功夫,身上的臭味怎么還沒解決?”輕王權捏住鼻子。
“就這么一身衣服,沒換洗的衣服。”鐵面人撓了撓后腦勺。
輕王權也沒在鐵面人身上臭味上多糾結,而是讓余有多和少年進行交談。
余有多還是余有多,通過食物和銀子,打聽到了一些信息。
少年的母親叫程荷珠,父親早亡,與母親相依為命。
少年身體不好,母親承擔了家里的家務。
有一日,母親身體有些不舒服。
少爺想去挖點野菜,配上新鮮的魚湯,讓母親的身體好起來。
不過等少年挖完野菜后,原本在屋里的娘親不見了,少年等了十來天,還是不見母親蹤影。
靠著挖野菜,少活動,少年撐到了現在。
程家村,村長家。
“還是些沒用的信息,白忙活一場。”段子玉撐著腦袋,隨意的夾了一些菜。
這些菜口味清淡,什么葷腥,段子玉吃不下。
“也沒白忙活一場,如果沒有發現這具女尸,一兩年后程家村又會出現鬼異。”燕西南倒是吃的很帶勁,都已經吃了三碗飯。
“不過說來奇怪,鬼異一般是有什么執念,如果嬰兒失蹤與鬼異有關,應該鬼異對嬰兒有什么執念。
對嬰兒有執念,是他(她)剛出生的孩子死了,還是......”余有多自言自語。
輕王權吃了一碗飯,擦了擦嘴,看向一旁的鐵面人。
“我是鐵面兄,你不來吃點?”輕王權指了指飯桌。
鐵面人指了指自己的面具。
“那鐵面兄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吃。”輕王權說道。
“不行,我的職責是監考你們,對你們的考核做出評價,無論你們做什么我都要在場。”鐵面人說道。
“難不成我們上廁所你也要在場?”燕西南說道。
“理論上是的。”
“切。”
這時,有一個人沖進村長家。
“村長!村長不好了!”
原本杵著拐杖,慈祥模樣的村長突然爆發出年輕人的速度,一拐長打在那沖進他屋的人身上。
“你才不好了!村長我好的很!我才五十六歲,好的很!”村長怒氣騰騰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男村民。
“村北那程鵬又欺負其他村民了!”男村民坐起身說道。
“又是他!哎,帶我去。”村長嘆了一口氣,杵著拐杖和男村民離開。
臨走的時候,和輕王權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程鵬住在村北,家中有一悍母,程鵬樣貌丑陋,時常與村民鬧矛盾,不過程鵬力氣驚人,十幾個村民都打不過他。”鐵面人突然開口。
“那...那個叫程鵬的經常和村民鬧什么矛盾?”余有多問道。
“程鵬性子臭,加上模樣不討姑娘喜歡,就天天在有姑娘家的村民附近晃悠,弄的其他村民很是不滿。
因為這事,程鵬沒少和村民們打,不過大部分都是程鵬把其他村民打傷。
各位大人,老朽去勸勸架。”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