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姑娘都是我的了,拿好銀子。”琉璃話語剛落。
范深身體仿佛被什么東西包裹住,被一股無名之力帶下樓,連帶著還有一張面值一萬的銀票。
琉璃沒有動作,只是一個念頭,亭榭的四位姑娘也懸浮起來,被琉璃帶到自己的亭榭去。
四位姑娘就這么從驚恐到驚嚇,最后不解加驚恐。
好在琉璃不是那種臉上長了刀疤的大漢,而是一位美貌到不似凡人的姑娘。
不然這四位姑娘會更害怕。
“接著奏樂,接著舞,跳的好有賞錢。”琉璃語氣慵懶,嘴角微微彎起,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四位姑娘不敢反抗,彈奏的彈奏,起舞的起舞。
只不過她們手指和腿有些顫抖,狀態不怎么好。
她們緊張的看了琉璃一眼,發現琉璃并沒有在意,依舊在享用桌上的美食。
范深被一股無名之力帶下亭榭,他還沒有回過神,似乎在回味什么。
等到過了幾分鐘,范深看到自己手上的銀票,嘴角一勾,視線看向琉璃所在的亭榭。
“從來沒有遇到這么有趣的女人,用銀子砸我,搶了我的姑娘,還把我驅趕下來,有點意思。”
范深突然出現在千味樓里來來往往的過道上,驚動了千味樓的老板。
老板連忙過來問范深:“可是有招呼不周之處,為何范公子突然下來了?”
“沒有,這處亭榭吃飯的姑娘,她的費用我出了,我現在有些事,顧老板可別讓亭榭的姑娘走了。”
說完,范深快步出了千味樓。
讓守在千味樓門口的馬夫解開馬匹。
馬車太慢,他又不能使用功夫,只能趕馬了。
掏出一錠銀子丟給馬夫,馬夫痛快的解開馬匹。
范深翻身上馬,疾馳趕馬。
“不想死的給我讓開!”范深大聲吼道,讓街道的行人給他讓路。
對方那種神鬼莫測的手段,一定不是武者。
這讓他想起了全通國師。
他對那位姑娘感了興趣,為了不唐突美人,他決定找內行人做牽頭,讓他可以和美人聊聊天。
全通國師,坊間傳聞是一位仙人。
可以呼風喚雨,煉制長生藥,可以飛天遁地,撒豆成兵。
范深當初好奇見識過,呼風喚雨沒看到,但對方一灑豆子,的確變出了一些人。
只不過那些人是樹人。
范深起了興趣,想要讓全通國師告訴他法門,但是全通國師說本門仙法,不能交給外人。
哪怕范深說通了皇帝陛下來當說客,也沒能讓全通改變心意。
于是范深曲線救國,開始接觸全通的那些弟子。
不過那些弟子油水不進,平時和他稱兄道弟,掏心窩插肋骨,但一說起仙術的事,就支支吾吾,戰戰兢兢。
他們說師傅給他們下了仙術,一旦他們將師門的仙法傳出去,就會墮入九幽之地,萬劫不復。
范深對此不置可否,但他依舊對這個感興趣。
武學他已經練到了巔峰,現在無外乎是積累,他想找一點有挑戰性的東西。
和全通大弟子接觸,這位大弟子雖然不傳他那全通老家伙的手段,但是這位大弟子告訴他,這個世上不止他師傅掌握了仙法。
還有其他人掌握了仙法,只不過那些人稱呼仙法為靈術。
范深知道這個世界有著非人的東西,那些非人的東西破壞力強大,對人很危險。
他曾經還出手對付過幾個,但他從來沒有遇過到使用靈術的人。
小時候一心練武,希望用練武來緩解失去母親的悲痛,一練十五年。
等到成年后,又被送到了京兆郡,被當做質子。
然后假裝醉生夢死,什么都不管的模樣。
希望在京兆這個陌生之地活下來,最后活著離開。
靠著父親的關系,范深接觸過非人的東西,那些東西叫詭異。
現在有個女人,那個女人可能懂靈術。
如果自己有辦法要了那個女人,那么靈術有了,漂亮的女人也有了。
一箭雙雕。
這般想著,范深加快了趕馬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