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龐府。
輕王權走到龐府門口,姬蕊連忙走上前,握住了輕王權的手掌。
“王權侄兒,姬姨還有姬姨夫君、孩子和先天教沒關系,王權侄兒能發現隱藏在龐府的先天教教徒,也應該能證明我們男的清白吧。”姬蕊心中驚慌,但表情還算鎮定。
“姬姨,這事不是我說了算。”
輕王權說完,越過姬蕊。
在輕王權越過姬蕊時,姬蕊眼神疑惑看著輕王權,再看向自己握著的手。
“夫人,我是被迫的。”
原來姬蕊握著的手,并不是輕王權的,而是一名巡夜衛的。
而這名巡夜衛是在姬蕊走過來的時候,被輕王權隱晦的拉住手,與姬蕊握上。
輕王權來到龐太師和龐志澤面前。
龐太師眼神陰郁。
龐志澤目光左閃右躲,不敢直視輕王權,并不是龐志澤心里有鬼,他只是覺得自己很丟臉。
“龐太師、志澤兄晚上好。”輕王權打完招呼,就越過這兩人進入了龐府。
封不止緊跟在輕王權身后,同行的還有三位巡夜衛,其他巡夜衛在大門口等候。
經過兩條過廊,穿過一道拱門,來到了之前殺死瘌痢頭男子的院子。
在院子里,莊玉燕、上官弘治,還有八位不認識的將領在此等候。
十一個人全部看向輕王權,上官弘治面帶慈祥微笑:“朕原本這時候在審批奏折,玉燕突然求見,告知我梧桐街的疾病可能是先天教主導。
朕問玉燕如何判定是先天教所為。
這時候玉燕拿出了證據,在龐府發生了一場打斗,巡夜衛還原了現場,打斗的人有兩個,一個是王權你,一個是失蹤的龐府下人。”
在上官弘治講話的時候,三名站在封不止身后的巡夜衛發動身體內詭異的能力。
在眾人視野中,空間就像是一滴水滴在水面上,空間產生了水紋,旋即整個院子變成水墨畫,水墨勾勒出兩道人形,兩道人形交手,交手的過程再現了瘌痢頭男子和輕王權戰斗的過程。
兩個水墨人戰斗,代表瘌痢頭男人的水墨人消散,旋即飛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水墨人。
“朕聽聞先天教以嬰兒為引,煉就金木水土火五胎,將五胎定于丹田內,便可擁有類似靈者的能力。”上官弘治看向輕王權,“但先天教里面也不是人人都能享受五胎定于丹田內的待遇,一般能享受這個待遇的,在先天教里面至少是位旗使。
先天教內有五行旗兵,五行旗兵之上是五行旗使。”
“朕想知道,王權你是如何發現這位旗使的,還有先天教策劃這場病疫有何圖謀?”上官弘治問道。
“臣結交了兩位靈者朋友,他們有通天之能,就臣母親染病之事占卜,尋根源于龐府。”輕王權雖然沒有無中生友,但他憑空捏造了故事。
為什么不說實話,因為他覺得可以省去一些麻煩,省去一些嘴舌。
“王權交友廣泛。”上官弘治笑著說道,“朕聽米太傅說米貝那丫頭也患病了,身體無恙了嗎?”
“謝陛下關心,娘親身體無恙,而且臣那位朋友正在研制治愈此疾病的秘藥,幸運的話,一個月左右就可以研制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