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一只成年犬,犬對著輕王權吠了兩聲,旋即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就變成了嗚咽聲。
輕王權現在基本上與小型可愛生物絕緣了,身上自帶的威壓,讓一般小動物看到他就害怕。
木屋內有一道男聲響起:“小拿,怎么了?”
“打擾了,路過此地想要借一件干凈的衣服,如果沒有穿過就更好了。”輕王權面無表情說道。
他的衣服莫名變成灰燼后,便在小林子里等到黑夜,等到黑夜后,在附近尋找住了人的民舍,運氣不錯找到了一家。
為什么他要這樣做,因為他不想遛鳥,無論是白天遛鳥還是月下遛鳥,他都不愿意,畢竟他不是不要碧蓮,所以身上一定要有一件遮體的衣服。
“誰!”屋內的男人大聲喝問,旋即屋內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顯然屋內的男人在拿家伙。
大概過了幾十息,一個男人探出頭,左右張望了下,確定了輕王權的位置。
輕王權的頭發有些亂糟糟,就像是做了個燙頭,燙成了爆炸頭,但輕王權面龐俊朗,不像是那種窮兇極惡的人,但為什么光著上半身,輕王權的下半身被外圍木柵欄擋住了。
兩人交流了一番,輕王權獲得了一件新衣,雖然簡陋了點,但至少可以遮住身體。
輕王權身上只剩下了凈心刀、千百環、元始璽,銀票全部化成了灰燼,不過好在煌圣教主那高塔炸成了廢墟。
“往這里走十八公里,那里可以撿到一些銀子,幸運的話,還可以撿到其他值錢的東西。”輕王權左手伸直,指向左側。
木屋男人順著輕王權指的方向看去,轉回頭,卻發現輕王權不在了。
一道金色電弧在高空掠過,沖散一片云彩,朝著京兆郡的方向飛去。
飛回到京兆郡,依舊是黑夜。
城門已經緊閉,只能從城墻上飛過去,米府已經關門,只能翻城墻過去。
走到自己房門前,正準備推開門,聽到里面有輕微的呼吸聲,稍微感知了下,是上官婉兒。
對于上官婉兒出現在自己房里,輕王權有些意外。
不過,這是自己的房間,她為什么把門給鎖上了,這樣又只能干老本行了。
走到窗戶那,窗戶也被鎖上了,還好屋頂沒辦法鎖住,掀開一些瓦片,翻進了自己的木屋里。
進屋后,輕王權落地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黑夜中看見上官婉兒躺在自己的床鋪上。
上官婉兒身材有料,躺在床上衣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曲線,嘴角有晶瑩的.....好吧,那就是口水,有口水流出來。
輕王權便坐到木椅上,盤腿打坐當作休息。
黎明破曉,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木屋。
上官婉兒被陽光照射到眼睛,眼皮微微顫動,旋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睜開眼,映入眼簾是陌生的環境。
‘對了,這里是王權的屋子,我在王權的屋子了睡著了,’
上官婉兒的記憶逐漸回歸,她昨天本來想找輕王權說一件事,不過她來找輕王權,發現輕王權并不在輕府。
于是她鬼使神差來到了輕王權的房間里,在輕王權的房間里睡了一晚上。
“早。”屋內響起男聲。
“啊!”上官婉兒受到驚嚇,看向男聲響起的方向。
“王權!”
“在我的房間里看到我不是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