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銳看到煤球的小魯班,很是不屑。
青銅選手,垃圾。
不再管它,他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尤其是明天,他還要去學校報道,想想就郁悶。
我都成為奧術師了。
結果還要去讀大學,簡直了。
很快,他就在書房的書桌上,找到了他的錄取通知書。
金陵工程大學!
材料科學與工程專業。
傳說中的天坑專業之一,畢業后基本上都去搞銷售了。
唐銳當初之所以報考金陵工程大學,主要是因為離家近。
他之前在江寧高中上學,住在江寧大學城那邊的九璽臺小區,江浦這邊他不怎么來。
如果不是考砸了,他也不會跑過來閉關。
當時報志愿的時候他就想,反正只是一個二本,在哪上不是上,還不如找個離家近的學校。
從他家到金陵工程大學,走路五分鐘就夠了。
之前上學,他天天路過金陵工程大學,對那里早就熟悉了。
……
第二天,唐銳帶著隨身物品,來到金陵工程大學。
在一群熱情學姐的招呼下,他辦理的入學手續。
好不容易告別了想要送他去宿舍的學姐們,唐銳拎著一個小包,來到了宿舍。
403寢室?
還好,差一點就404了。
“臥槽……兄弟,你可算來,咱們寢室就特么差你一個人了。”
看到唐銳,寢室里的一位同學,就非常熱情的打招呼。
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同學,你是東北那嘎達的?”唐銳笑著問道。
“錦州的,兄弟老家哪的?”
“金陵本地的。”
“臥槽……咱們寢室竟然有兩個本地人。”
不愧是東北那邊的大老哥,這情緒表達就是奔放。
在這位老哥的熱情招呼下,唐銳很快就融入了寢室。
一個寢室四個人。
東北老哥叫譚兵,祖安文科狀元,上學的時候是校棍扛把子。
金陵本地的叫劉偉峰,看其穿著應該是家里挺有錢,但人看起來還不錯,沒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優越感。
還有一個是贛南來的叫張澤言,個子不高,白白凈凈的,但一嘴的騷話,聊不到兩句就開車。
有這位車神在,大家的話題很快就轉移到女人方面了。
沒辦法,都是年輕人,而且還都是剛剛出籠,嗷嗷待哺的小狼狗,對這方面肯定有想法。
“別提女神了,一提起這事,我就鬧心。”劉偉峰苦著臉說道。
“咋地了,被綠了?誰干的,我特么削他,給兄弟出氣。”譚兵拍著劉偉峰的肩膀,非常講義氣的說道。
“不是被綠,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帶剛認識的女神去看流星雨,結果女神對著流星許愿,流星就消失了。
后來,她對著流星雨的母彗星許愿,結果母彗星就神秘消失了,我都瘆得慌。”
這……
張澤言和譚兵聽完,都愣愣的看著劉偉峰。
你在講神話故事呢?
唯獨唐銳聽完,臉上的表情很怪異。
昨天晚上的流星雨,好像是我搞沒的,但誰能想到,竟然還把劉偉峰和他的女神給拆散了。
這就有點離譜了。
關鍵是,你的那位女神,踩點也踩的太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