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宣布!沒有人能在破曉領的城衛軍逃跑前打下他們把守的城門!”
……
而在注意到破曉領的城衛軍們,又一次習慣性地跑路了之后,大多數“懂行”的商人們紛紛會心一笑。
只見他們一邊用眼神做著盡在不言中的神秘交流,一邊極其熟練地將右半邊城門讓了出來——在除開破曉領外的大部分領地,城門的右半側默認是只屬于大貴族的專屬通道。
至于剩下那一小部分領地的貴族嘛……
讓路及時的話,那所有的城門就是我的專屬通道,如果讓路不及時的話,那你就躺下來當我的專屬通道。
按照法蘭原本的法律,平民必須無條件為貴族的通行讓開道路,如果動作太慢的話后果自負,所以幾乎每年都會有幾個因為躲避不及時,被疾馳的駿馬撞死踏死的倒霉鬼。
直到王后陛下修改了這條法律并頒下嚴令后,這種情況才算是少了很多,但在王室管控不到的地方,朝著來不及讓路的行人直接撞上去的行為依舊時有發生。
而眼下準備進入破曉領的這位貴族則不然,如果讓路不及時的話多半不會被騎馬撞傷,但很有可能被別的什么東西“撞”到,而且這一撞,很可能直接就會撞一宿……
……
在一千二百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簇擁下,一名容貌俊美膚色白皙的男人,騎著一匹全身見不到任何雜色的白馬,施施然地踏進了破曉領的大門。
負責護衛的士兵們大多風塵仆仆面帶倦色,明顯剛剛經過了一場艱辛的長途跋涉,但這名年紀大概三十左右的男人則不然。
即使應該也經過了長途跋涉,可他身上絲質的薄綢外套卻纖塵不染,而且像是被什么東西扯著一樣,無論怎么動作都沒有褶皺出現,帶著水光的眼眸中也見不到任何趕路帶來的疲憊,反倒有種神采奕奕、興致盎然的感覺。
興致勃勃地打量了一下身側排隊入城的商隊后,男人先是喚來了身邊落后了半步的侍從,微笑著朝商隊中某個赤著上身的精壯男子指了指,接著從白嫩的右耳垂上取下一顆名貴的黑珍珠耳環,丟到了侍從的懷里。
“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
就在侍從心領神會地翹了翹嘴角,捧著耳環準備去談一筆涉及好幾億的重大交易時,卻突然被一只又細又白的手掌猛地扯住,耳邊更是響起了異常粗重的喘xi聲。
容顏綺麗的男人一改之前高貴典雅的模樣,劈手奪過了剛遞出去的黑珍珠耳環,胡亂地掛回耳垂上。
隨后,男人在侍從目瞪口呆的神情中湊了過來,一邊伸手朝城里的方向指去,一邊薅住他的衣領咬耳道:
“來的那男人是誰?快點給我去問個明白!
還有!我不管你接下來怎么干,總之無論如何,今晚他都必須出現在我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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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的六百字明天補上……O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