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孫有才的疑問,范宇是懶得對他解釋的。
“你只管按我的要求去準備便是,到時自知。”范宇讓他將東西都記下,對照無誤便接著道:“準備齊了,可告知于我。”
將這些事情安排了,便帶著王小丁一同回府而去。
范宇剛剛回到府里,還沒休息多一會兒,便有人來訪。
這一次來的是個老熟人,大內帶御器械展昭。
自范宇出使遼國之后,他就再沒見過展昭,可是展昭卻沒少見過他。
原因么,自然是范宇經常出入宮中,而展昭當值便會見到。只不過展昭是暗處當值之人,豈能隨意的出來與范宇聊天。
這一次正好是展昭的休沐日,又碰到了一件高興之事,便想著來見見范宇,順便再討一頓酒喝。
一通報進來,范宇便急忙迎了出來。
雖然展昭如今是宮中的帶御器械,品級比他這個安樂侯差了不少。可是當初展昭對于范宇的幫助極大也無所求,范宇是極為承情的,再加上兩人的交情在哪里,誰還管什么品級。
“展大哥,你可是許久都沒露面了。”范宇喜道:“便是平時,我也不知道去何處見你。今日你肯來找我,真是大喜事!”
展昭看到范宇言語真誠,不由心中一暖,“我身負帶御器械之職,豈可隨意亂跑。平時也是居于宮中的值房,也不能讓你這安樂侯去闖啊。”
范宇搖頭一笑,也知道展昭說的不錯,自己進宮去向兩位太后請安什么的,都是有理由的。但是若跑到宮中禁衛的值房亂晃,那就十分不合適了。
“好吧,那我也只能等著展大哥來找我了。”范宇笑道:“展大哥近來如何,官家可曾提攜于你。”
聽到范宇的問話,展昭也笑道:“我這帶御器械,便是護得官家的安危宮中的安危。若是沒有別的事情,便閑的很。若說提攜,那還差得遠。我才當值多久,官家可沒那閑心提攜于我。”
范宇點頭道:“如若不然,我在官家面前,為展大哥向官家討個人情,定要使展大哥擺脫這等禁衛的差事。到時在京中禁軍任職,時間便也會多些。”
“誒!”展昭連忙擺手道:“我展昭堂堂正正的做事,既是為國出力,在哪里不是一樣?能護得官家周全,也是一樣。若是真的讓你去官家面前替我討人情,我便會心中有愧了。”
聽了展昭的話,范宇便拱手道:“既然展大哥不允,那小弟也就不再孟浪。我看你面帶喜色,顯然是有好事發生。只不知是什么事情,可能與小弟我分享一番?”
自展昭進門,范宇就看到展昭滿面春風喜上眉梢,那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剛才說在官家面前討人情,也是想探探口風,是不是展昭被任命了新職。但是看來,顯然不是有了升職調動。
“此次過來,便是想要與你這位侯爺把酒言歡,也是為包知府履新而高興。”展昭心中興奮,自是存不住話,范宇一問,便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