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位喀剌汗國的使者便被帶到了李元昊的馬前,對著李元昊微微躬身。
“我乃是喀剌汗國大汗的使者班達克,奉我家萊曼大汗之命,前來勸阻黨項的首領。”班達克一見到李元昊便先說明來意,又接著對李元昊笑道:“我們大汗說了,黨項首領是遠來的客人。只要臣服于我家大汗,將自己的部族交給我家大汗管理。那么大汗會讓首領一生都生活在快樂之中,絕不會有半點辛苦。當然,我家大汗還說,若是黨項首領若是堅持作戰,那么最好要有粉身碎骨的準備。”
李元昊聽了班達克被通譯翻譯過的話,不由氣的笑了。
他堂堂的原西夏國王,如今被人稱為黨項首領也就算了,對方竟然還要自己臣服于他。這還沒有完,最后還要威脅自己,要有粉身碎骨的準備?
“你們倒是底氣挺足。”李元昊不由冷笑,轉向身邊的嵬名阿勒道:“阿勒,喀剌汗國有什么依仗,你可知道。”
嵬名阿勒對于喀剌汗國的軍隊,還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此時聽到大王問話,嵬名阿勒急忙道:“大王,喀剌汗國所依仗的,不過是些重騎罷了。他們與我黨項鐵鷂子相比,除了數量稍多外,簡直不足一提。”
原本聽說喀剌汗國有重騎,將李元昊嚇了一跳。
但是聽到嵬名阿勒說不如鐵鷂子,卻是使得李元昊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鐵鷂子與步跋子,皆是由李元昊所設立,由此他也可以想象出來,對方的重騎處于一個什么水平。
“班達克,回去告訴你家大汗,我李元昊來這里,便是要當皇帝的。你家大汗如何肯臣服于我,我今日可以饒過他一命。”李元昊對班達克說了一句話,便揮了揮手,命他將其帶離。
班達克卻是十分的氣憤道:“我是使者,你們如何敢這樣對待于我?我還有話要對你們黨項的首領要說!”
“我家大王不想聽你的話,有話回去對你的大汗去講吧。”黨項兵士將其押去陣放,而后放回喀剌汗國的陣營。
班達克很快便見到了蘇萊曼大汗,將李元昊的話,也原封不動的告知于蘇萊曼大汗。
蘇萊曼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卻也不是可以輕侮的。
“沒什么好談的,傳我命令,大軍進攻吧。黨項人的狂妄沒有任何的好辦法,只有用強力,才會使他認清形勢。”蘇萊曼擺了擺手道:“用重騎兵突破黨項人的正面,那個李元昊也要盡量要捉活的回來。若是他肯臣服,也是可以混口飯吃的。”
隨著蘇萊曼的命令被傳下,喀剌汗國的大軍也開始渡河。
這些喀剌汗國的軍隊,一邊向黨項軍沖了過去,一邊緩緩的讓開了中路。
從中路出現的數千騎重甲騎兵,每個人都身著鐵甲。緩緩的壓向西夏大軍這一側。
李元昊看到對面的喀剌汗國軍隊,也吩咐了一聲,便看向了對面大軍之后的八剌沙袞城的城墻。
喀剌汗國軍隊走上吹河的冰面之時,黨項軍的軍陣也有了變化。
同樣也是藏身于中路軍身后的鐵鷂子,也被黨項人給讓了出來。
雙方都是重騎兵,誰厲害,便要戰上一場才知道。
鐵鷂子原本被宋軍消滅波不少,但李元昊又再次湊齊了三千鐵鷂子,由此才能再次出現。
李元昊與蘇萊曼都清楚,這場吹河之戰的影響。因此,一開始便用出了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