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雙手和塞拉一樣攤開,意思不言而喻。
彭馬克博士低頭翻閱著自己剛剛到手的資料,隨即看了一圈之后,朝著床上的塞拉笑道:“抱歉,我能問一下,你為什么這么說嗎?”
“很簡單啊。”
“這里沒有兒童保護機構的。”
“而且……”
“兒童保護機構的人也請不起你這樣的心理醫生。”
塞拉雙眸之中閃過一絲狡黠:“我認得你,上個月的紐約日報上面有你的照片。”
“哇。”
不單單是彭馬克博士發出了一聲驚呼,就連跟貝克在一個房間里面看著這一幕的三女也是不約而同的驚嘆了一聲。
芭芭拉看向貝克:“她很聰明。”
貝克面無表情:“那你覺得,這會是她做的嗎?”
芭芭拉不說話了。
貝克注視著屏幕中坐在床上的塞拉,嘴角不經意的上弧了一下:“我更覺得這是一種愚蠢。”
任何的聰明,都是需要自身的實力做后盾為前提的。
沒有實力做后盾的聰明,遠遠不過是一種愚蠢罷了,而且,比尋常的愚蠢更加愚蠢。
布魯斯·浩克·班納很聰明了吧。
結果呢?
去年的夏天直接被羅斯將軍如同趕著一條喪家之犬給趕出聯邦了。
那邊的塞拉話語依然在繼續著。
“而且……”
“我知道我的父母是我的養父母,現在我在醫院,養父母又不在,而你來了,而且沒有兒童保護機構的陪同,那,就很容易猜測出來了,我的親生父母應該在這邊吧。”
“……”
艾琳回神朝著貝克說道:“她的確很聰明。”
貝克看去艾琳。
艾琳說道:“對話的主動權已經被她抓住了,不是嗎?”
貝克點了點頭:“如果你說的是只顧眼前,而不顧尾巴的聰明的話,那的確是很聰明。”
“塞拉才九歲。”
“我九歲已經會偷偷的開車帶你和諾娃跑去郊外的流動馬戲團了。”
“……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你是男人!”
“……”
貝克看著直接在說不過自己祭出大殺器的妹妹艾琳,張了張嘴,隨即搖了搖頭。
那邊的彭馬克博士似乎也反應過來塞拉這是準備引導話題了,直接看去塞拉:“那你的養父母在昨天去世了,你知道嗎?”
塞拉:“……”
塞拉的表情微微變了變,隨即,做出了一個難受的表情,低下頭,細聲的說道:“知道。”
彭馬克博士一臉平靜的問道:“那你是什么感受。”
塞拉低頭:“我哭了一晚上。”
彭馬克博士點了點頭:“我能理解,這是第一次你認識的人去世嗎?”
塞拉低了低眉搖頭:“不是,一周前,我們班上的一個男同學去世了,我難受了兩天。”
彭馬克博士說道:“抱歉。”
隔壁房間。
貝克看向芭芭拉:“能查到這件事情嗎?”
“可以。”
“謝謝!”
貝克跟芭芭拉道了一聲,隨即起身,直接推開房門,朝著塞拉的病房中走去。
芭芭拉和艾琳微微一愣。
入門。
貝克正好聽到了塞拉問到彭馬克博士,為什么在有人去世的時候,人們會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