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
“去倫敦?”
“我為什么要去倫敦?”
晚上吃飯的時候,貝克聽著芭芭拉邀請他去倫敦的提議,皺了皺眉一臉不解的說道:“你們搞出來的麻煩,讓我去幫你們擦屁股,以為我是清潔工嗎?”
芭芭拉給塞拉的盤中裝著青豆角:“我只是提議去倫敦旅游罷了,正好塞拉后天也開始放假五天了。”
貝克呵的一笑:“我的旅游所選地從來都是東國。”
芭芭拉有些好奇:“你從十九歲開始就去東國旅游,這么多年了,還沒逛完嗎?”
貝克搖頭:“沒有。”
“真不去?”
“不去。”
貝克想都不想的直接拒絕,姑且不說他旅游的首選地從來都是東國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就單單說,這個時候芭芭拉突然跑去倫敦,神盾局打的什么主意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了。
真當他不敢在來一次三闖神盾局的戲碼嗎?
現在的貝克直接悄無聲息的讓三飛飾中的眾人皆死于非命都是可以做到的。
再者說了。
就算他想去倫敦,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去,他已經買好了五天后飛往東非的機票了。
最后一顆蘋果也該歸位了。
一群小黑將他的蘋果占據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物歸原主了。
所以……
去倫敦?
想都別想。
塞拉在旁邊安靜的吃著自己的盤中餐,一如既往的冷淡,絲毫沒有打算介入貝克與芭芭拉之間對話的打算。
芭芭拉瞥了一眼塞拉,然后坐了下來,嘆了一口氣朝著貝克說道:“好吧,其實找你去倫敦是有事情的。”
貝克呵的笑了一聲,用一種【看,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的表情注視著芭芭拉:“是我給的溫柔過了火嗎?”
還是我給芭芭拉的自由過了火?
老夫花了整整數年的時間教會了整個黑暗界乃至安理會應該怎么尊重他這個人,但芭芭拉似乎忘記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嗎?
貝克抬了抬頭,咬著芭芭拉秘制的煙熏牛肉,心中如是且好奇的想著。
要不要家暴一頓?
……等等。
我為什么要用家暴這個詞呢?
這時。
芭芭拉直接說道:“卡特女士想邀請你去倫敦,跟她見上一面。”
貝克回神。
卡特女士?
“佩姬·卡特?”
“是。”
“為什么?”
“什么?”
貝克若有所思的看向芭芭拉:“就算倫敦那邊有什么問題,有你還有趙信在,區區一個蜂巢,根本不夠你們看的,所以,我想不出你們費這么大力氣讓我去倫敦究竟想要干嘛?”
就算是西雅圖的那個蜂巢只是蜂巢的一個分身,真正的蜂巢左右不過是在信爺的大槍之下能夠堅持多久的問題罷了。
難道蜂巢還有把握占據信爺的身軀?
那么問題就來了。
為什么?
芭芭拉看著一臉若有所思的貝克說道:“真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