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珀·波茲掛斷了電話之后,看去坐在不遠處手上端著一杯波本的托尼看去:“托尼,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難道托尼和那個丹妮卡有一腿?
在昨天晚上,當貝克與芭芭拉率先離開之后,托尼則是讓他們兩個人留在了房間之中,自己跑去找那位丹妮卡了,結果不到十五分鐘就發生了昨天破墻而出的那一幕了。
托尼皺了皺眉,心情似乎有些不好,但還是朝著佩珀說道:“佩珀,我不想談論這件事情。”
佩珀也很干脆,聳肩,抱著文件朝著外面走去:“神盾已經注意到這件事情了,我只想告訴你這么多,我去開會了。”
托尼張了張嘴,目送著佩珀離開了辦公室。
就算是毒舌如同托尼·史塔克也是有著自己脆弱一面的。
托尼·史塔克脆弱的一面就是他的父母。
父母在的時候,托尼因為天才所以他的叛逆期也很夸張,但有句話怎么講來著,你年輕的時候多么叛逆,你長大了之后就會有多么后悔。
托尼就是如此,用東國的話來講,那就是,子欲養而親不在。
托尼是和丹妮卡認識,但不是因為牌局而認識的,而是因為,丹妮卡能夠給托尼一個最美好的愿望,她能讓托尼和他的父母們在見一面……或者許多面。
丹妮卡是一位女巫,雖然是野生的,但畢竟活了這么長了,所以,丹妮卡還是有幾分能耐的,她能讓托尼陷入虛幻之中,在那虛幻之中,有霍華德·史塔克夫婦的存在。
托尼也知道是虛幻的,但,這東西就跟非處方麻醉藥品一樣會讓人上癮的,就算是到了現在,雖然托尼不知道為什么丹妮卡要對他動手,但,托尼在明知道丹妮卡有毒的情況下,他的理智告訴他需要遠離甚至斬殺,但他的感性卻阻止他去這么做。
遠離或者斬殺丹妮卡,意味著哪怕是虛幻的一面,托尼也無法再見到了。
眼下的托尼如果用一個中毒晚期的患者來形容的話,再恰當不過了。
所以……
托尼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杯中酒一飲而盡,目光,注視著窗戶外面,一臉的若有所思的樣子。
且說佩珀。
佩珀在走出辦公室之后,她的秘書已經在電梯口等候著了。
進入電梯。
佩珀想了想,朝著秘書說道:“今天的會議取消,我出去一下,讓策劃部門盡快拿出能說動那三個議員的方案。”
秘書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后。
貝克打開門,眨了眨眼睛,看著出現在自己家門口的佩珀,一臉的好奇,看了看腕表,上班時間,佩珀不在史塔克大廈里面上班?
佩珀說道:“我能進來嗎?”
貝克說道:“當然,請進,波本還是威士忌或者香檳?”
“……現在才是上午十點。”
“所以呢?”
“……波本吧。”
“好的。”
貝克從柜子中取出一瓶波本,倒上一杯之后,遞給了坐在對面的佩珀:“那么,佩珀,有什么事情嗎?”
佩珀和貝克碰了碰杯,抿了一口波本之后說道:“我想,請你幫助一下托尼。”
“請我?”
“是的。”
佩珀抬頭看向貝克,很肯定的說道:“貝克,你一定知道,托尼為什么會這樣吧?”
貝克的回答和昨天回答芭芭拉的一樣:“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
托尼·史塔克身上有什么女巫值得惦記的東西,貝克不知道,但他知道,一個女巫的身上,絕對有托尼·史塔克惦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