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白銀、珠寶……
一車車礦車滿載而歸，江涵第一次切實地‘擁有’這么多現貨貨幣。
“在死魔法位面呆一段時間還是有好處的，尤其是這種大量廢棄城市板塊拼合的地界。”
江涵不得不承認這是對的，看看這收貨。
恐怕是普通的大魔女十幾年都未必能夠有的收獲，就這樣被徐方瀛給積攢出來了。
為了公平起見，這些金銀財富還要分給杜靈璇與希斯特利亞一部分。
這就是魔女的公平。
…………
“姐姐姐妹，你從從從哪里搞到這些的？”
杜靈璇驚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她那肉乎乎的大腿旁邊放著疊好三層的木箱子，里面對著白銀與某種鍍金彈殼，是她的收獲，帶回來分享給姐妹們。
收獲不小，但與江涵運回來這一車車的貨物相比，簡直如大車和小車的差距了。
杜靈璇自然是驚訝不已，九條貓尾亂甩，還把兩只貓燈抽飛了出去。
她擺手道：“姐妹，姐妹！我們得調整一下收獲契約了。”
魔女所說的調整不會是‘見到你收獲多了要增加自己的占比’這么齷齪，往往是主動下調。
長生種給她們帶來的并不是常見烏托邦式的放縱與墮落，而是更加懂得人情世故，懂得‘長生種之間彼此真誠與友好點才好過日子’這種事情。
江涵自然也是拿捏好了態度，跑過去，對著對方的大腿一拍。
笑呵呵道：“小妹，看姐回來不給姐倒茶？”
此乃標準的80起手式。
璇寶因為帶回來的收獲不如她多，就又高興又有點郁悶的一扭一扭腰（她尾巴多，不這樣走很難保證速度）的去給江涵安排茶水了。
江涵則看著自己的手，又看看璇寶那橘色半透肉連體襪包裹著的大腿，暗嘆一聲：
手感忒好了！
她用這種開玩笑的方法糊弄過去，也是因為說這種分成的事情還是有點小尷尬。
尤其是在杜靈璇牽著自己債務的時候。
她們之間的關系隨著這比債務升溫的還是比較的快，簡單來說，債主希望和負債者關系好點，這樣才能以比較快的優先級獲得返還的利息與欠款；債務者也希望和債主的關系近些，這樣才可以得到一些債主給的資源。
徐方瀛也給出這個建議：
“一個欠你錢的頂級魔女？這可是大人情，不要想著自己和別的頂級魔女關系多好多好。欠人情的頂級魔女和交好的頂級魔女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并且啊，哪怕你自己用不上這層關系，日后也可以讓自己的家族用上。”
即使江涵已經盡力的把自己往魔女的觀念去推，去靠近過去，但依舊很難以習慣魔女們對于親戚的看法。
她能想起的對親戚的印象，都是那種‘頂級惡客’。
是非常難擁有魔女這種親戚就是關系最好的，不會背叛家族的幫手的想法。
不過仔細想想的話，拿著璇寶欠下的人情份額，確實已經足夠江涵選取家中一名出眾的后輩推給璇寶做徒弟了。
這可是相當大的聯系。
以學徒與師傅的關系，這樣一兩百年下來，或許杜靈璇就會成為五太湖屬江氏家族的鐵桿朋友。也許杜靈璇的家族也會和江涵的家族進行聯合，發展成‘青梅論噸賣’的后輩之間的青梅竹馬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