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問題環繞在江涵的心頭。
在繞到了地板暖呼呼的，光線很暗，點著兩盞燈蹲著五六只貓燈的房間中之后，她率先看向了這個房間兩旁像是木桑拿干蒸室的木柜，以及上面給貓魔女們用的兩遍各兩個的舒適兩三米長寬的貓窩。
放下了行李與衣服，選好了房間里的更衣室后，她隔著木板，邊換衣服邊開口。
“你和她的友誼是怎么來的？”
她說：“我看你們已經是老相識了，而且一口氣就給了你這么多錢……”
“哼。”
奧維利亞表現出了一種不屑的感情：“我沒有把她殺了，就是當初我給她最大的關懷與友誼了，我們貓魔女的習俗給了這個壞貓一些安保，更重要的是，才華橫溢的魔女在哪兒都受到多一點的優待。”
“說說故事？”
“沒什么好說的，不過既然你問了，那我也可以說一下。”
別看奧維像是比較安靜的貓，但八卦起來絕對是艾琳和安潔的總合兩倍以上。或者說貓燈系女生就是有這種愛把小故事說給別人聽的愛好，這也不能改，起碼在江涵看來奧維肯定是改不了的。
于是洗耳恭聽。
等待大貓講故事。
“有名望，有土地，達到領主級別的貓魔女往往每年都會在自家的大宅書房聆聽別的小貓的煩惱與問題，并提供力所能及且不傷本的幫助。就像阿庫卡塔婭現在做的一樣，她每年幾乎都會撒出去好幾千萬培育貓魔女，這也是為什么貓魔女數目比犬科魔女少這么多的情況下，大魔女數目基本持平的重要原因。”
奧維先說了個開場白。
換好衣服兩人走出來，都穿著毛茸茸的貓耳斗篷，底下是防水的睡裙與不透肉的純黑純白連體襪。
“當時的我也是作為貓領主在自己的書房里面接待了年輕的阿庫卡塔婭，唔，后來我的書房也搬到了陰影大圣堂里面去了。”
“她當時要了很多錢？”江涵問。
“沒有。”
“那么就是，那么就是很大的領土要求？又或是要求你支援她的最新科技之類的東西？”江涵一口氣把會犯錯誤的事情說了出來。
不過奧維全部給予了否定的答復。
這下江涵只好往更陰暗的地方想了：
“莫非是要自立山頭？又或是要自己做老大？還是說她想要從你手中分潤權利？”
“……”
奧維眨眨眼，把手伸出來，輕輕搭在江涵的手掌中。
兩人像是閨蜜一樣挽著手走出門，貓尾巴勾結在一起。
奧維用很誠懇的語氣說了一句：“那樣的話她早就死了。”
喵嗷嗷嗷！
這顯然就有一點點嚇人了。
江涵放空了思想，邊掛著公式化微笑應付路上遇見的熟人貓魔女，邊好奇的詢問道：“那么是什么？”
“喵嗷，我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講出來。”
奧維有點糾結，不過還是說道：“當時她在我面前躺下了，請求我把靴子脫了，對她進行踹擊……目標是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