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打了個電話就被嚇傻了吧?”陳子寒笑著走了過去,在呂若容身邊坐下,準備掀開被子。
“你走開!”呂若容悶聲喊道:“你這個壞蛋,流氓,別碰我!”
陳子寒當然不會聽呂若容的吩咐,而是靠在她身邊躺了下來。
“剛剛誰的電話啊?”他笑著問道:“是說我的事情嗎?”
“是!”呂若容更加裹緊了被子,不讓陳子寒別碰她,讓他到自己的房間回去。
不過,在陳子寒的柔聲相說下,她最后還是把腦袋露了出來。
看呂若容一張臉已經紅的能滴出血來,陳子寒忍不住想笑。
但他也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有笑場的行為,因此還是露出了一副很疼惜的樣子,伸手撫摸著呂若容的頭發,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呂若容沒有再讓陳子寒走開,只是依然裹緊被子,不讓身體其他部位露出來。
“我爸一個同學在金陵做事,警方來人的時候,我給他打電話,委托他幫忙照應一下。剛剛他打來電話,說你沒事了。和你打架的那些人被處理了,讓他們公開道歉,并讓他們離境。”
“你爸的同學能量還是挺大的么。”陳子寒顯得有點驚訝,但他很知趣地沒有多問,“沒事就好了,我還打電話向家里救援,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認識這邊的人,省得惹到麻煩。”
“不會吧?那不是你爸媽都知道了?”呂若容瞪大了眼睛。
“我打電話給我一個親戚,就是我爸在第一醫院的那個同學,沒想到她和我爸說了,我爸媽都知道我在這里與人打架的事情了。”陳子寒老實交待后,又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沒把你供出來,誰也不知道你在這里!”
“我要早點回錢唐了。”呂若容掙扎著想起來,但馬上發現不對,又馬上躺下,又羞又惱地命令陳子寒:“你先出去,回自己的房間去,一會再進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進我的房間。”
“好吧,好吧!”陳子寒馬上答應,站起身準備走出房間的時候,他又嘻嘻笑著說了句:“呂學姐身材真好,沒有一點瑕疵!”
“陳子寒,你這個流氓,你要是再說亂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隨著呂若容氣極敗壞的話,一個枕頭朝陳子寒砸了過來。
接著她的手機也飛過來了。
陳子寒接起手機,放在床上后,落荒而逃出了房間。
陳子寒出去后,呂若容裹著被子從床上下來,將房門反鎖。
鎖了房門后,她兩手拉著被子,靠在門上,有點渾身無力的感覺。
靠了一回后,她裹著被子走回了床邊。
在看到床上那抹小小的梅花后,她的臉迅速變了色。
“完了,完了,真的被這個大壞蛋得手了。”她身體一歪倒在了床上。
盯著那朵小紅梅怔怔地看了一會后,她從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小心翼翼地把那朵紅梅剪了下來。
“哼,不能讓他看到。”很鄭重地將那小小的圖案放進箱子里,并折好床單后,她又是滿臉紅暈。
“我這算是變了身份了嗎?”她有點無力地躺在床上,腦袋有點亂轟轟。
躺了近半個小時,聽到門外陳子寒的敲門聲后,她才驚覺。
“回自己房間躺著,別來吵我。”她沒好氣地沖門口方向喊了聲后,就拿著衣服逃進了衛生間。
在洗完澡,準備穿衣的時候,呂若容站在鏡子面前出了好一會神。
她輕撫著自己的身體,想象著一會前被陳子寒撫過這些地方時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