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服后，他再給陳應榮打了個電話，說手術已經完成，外婆的情況良好，手術結果比預想的還要好。
一會，他準備送李教授出去。
“李教授來的時候，買了回程的軟臥車票，一個半小時后的車。他說到車上再休息。嗯，嗯，我送他過去的時候，給他買一些吃的東西讓他帶著。你們給的紅包我會交給他，后面的情況，我會繼續和他對接的。”
和陳應榮說明了情況后，陳子寒再打電話給楊曉東，讓他來醫院門口等。
楊曉東就在附近，接到陳子寒的電話后，馬上就過來了。
陳子寒等到他后，兩人也就在口罩和帽子及圍巾的掩護下，從醫院職工宿舍那邊的后門離開了。
楊曉東對今天發生的事還是挺好奇，他在等待陳子寒再找他的這段時間里想了很多，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準備離開后，他忍不住再問陳子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陳子寒不想告訴他，只是警告他別再打探這事情。
其實，類似的事情陳子寒也曾遇到過幾次。
有幾次他到外面幫人手術，也是像諜戰片一樣隱藏自己的行蹤。
目的就是怕被同行撞到，被他們舉報。
醫院里面，差不多的事情也經常遇到。
有時候，醫院或者病人家屬通過關系請到了某個知名的醫生，但那醫生沒空過來，只派了自己的助手過來。
為了避免麻煩，他們就以這樣瞞天過海的手法欺騙病人家屬或者下面的醫院。
有時候，他們即使來了，也不親自動手，只在一邊指導。
如果手術順利，沒有風險，他們會提早走。
提早走的話，也不會讓人知道。
因為有經驗，陳子寒玩起瞞天過海的手段來，也是輕車熟路。
陳子寒將楊曉東拉到距離醫院較遠的地方后，給了他一個三千塊錢的紅包，再另外給他五百塊錢，讓楊曉東自己打個車回錢唐。
“還給你準備了烏傷的土特產!”陳子寒把父母給李教授準備的禮物也給了楊曉東。
“班長，你也太殘忍了吧，居然不請我在烏傷住一個晚上，不陪我到處逛逛。”楊曉東接了錢，但還是一副很郁悶的樣子說道：“我第一次來烏傷，你就這樣盡地主之宜？”
陳子寒笑罵道：“快過年了，大家都忙，你就別添亂了，拿著我的錢，有多遠滾多遠!”
“過河就拆橋。”楊曉東豎了個中指，再嘿嘿笑了笑，把紅包和另外五張藍票子都放進了口袋。
一起吃了晚飯后，陳子寒替楊曉東叫了輛出租車，。
從烏傷到錢唐包車過去，平時兩百到三百塊錢。
但現在快過年了，價格也漲了一些，要四百塊兒。
陳子寒也沒砍價，把楊曉東推進車里后，就讓他走了。
楊曉東乘坐的出租車消失不見后，陳子寒也就駕車返回了醫院。
陳子寒剛進醫院，陳應榮就迎了過來，一臉興奮地對他說道：“李教授的技術真的不錯，剛剛參與手術的那幾個人和我說，他們看直了眼。術中出血量極少，手術時間也短。”
“那當然!”陳子寒一臉驕傲地說道：“人家十幾年幾千臺復雜手術的經驗積累，哪是我們小醫院的醫生可以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