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團和近衛騎,顧名思義就是李洛的“侍衛親軍”了,肯定要帶去征日的。除此之外,飛鷹騎、虎士團、遠洋艦隊這幾支部隊,全部都要隨征,作為李洛的“暗路軍”。
留守海東的,就是尚武團和鐵血團,以及海巡艦隊,以及一萬農兵。
至于崔秀寧的情報特務機關特察局,并沒有出現在“開朝令”中。特察局算是一個相對神秘的衙門,不屬朝廷管轄,而是直接對李洛夫婦負責。
團一級的主官,都與文官六曹同級。
設置完機構后,又緊接著任命朝臣和將領。
任命林必舉為國卿廨上卿,兼洛寧縣令;任命龔侃為上卿,兼洛寧縣監;任命崔牧為卿士,兼縣丞;任命鄭和為卿士,兼遠洋艦隊司令;任命虎古為卿士,兼近衛騎千騎長。
國卿廨的五個成員,來自五個不同的山頭。林必舉代表第一批移民;龔侃代表李洛的學生,崔牧代表“外戚”;鄭和既代表海軍,又代表李洛學生;虎古是女真人,代表顏鐸等人,同時也代表陸軍。
其中文職三人,武職兩人。
國卿廨就是李洛的“內閣”,李洛打破傳統讓武官“入閣”,就是要防范文官壓制武將的隱患,將漢唐時期的“出將入相”再次樹立起來。
封建時代,文武界限一定不能分的太清楚,不然文官強勢是遲早的事,因為他們掌握著行政,輿論,錢糧。時間一長,國家的尚武進取精神就會被磨滅。
出將入相的好處在于,武將也可以當文官,就能保持文官系統也有尚武精神存在,而不是成為鐵板一塊的文官集團。武將也不會被歧視。
第二道令,就是立崔秀寧為唐國夫人。并規定唐侯出征期間,由唐國夫人統攝國政,掌唐侯印璽。
再尊義父顏鐸為唐國太公。
第三道令,李洛自任唐國征倭將軍,任江鈞和楊青雀為左右軍師,率領虎古、鄭和、楊序、張斂等六千人出征。
出征日期定為五月二十八,海航期間,一切軍務暫時委托遠洋艦隊司令鄭和處置,由鄭和負責將征倭唐軍帶到琉球之北,薩摩藩之南的海域,找一個叫屋久島的島嶼駐扎,等候李洛的聯絡。
屋久島屬于大隅群島,距離薩摩藩鹿兒島有一百三十里,如今應該只有很少的倭國漁民。那個地方離九州很近,而且又不會被日軍和元軍發現,非常適合藏匿“暗路軍”。
海島的地圖,崔秀寧已經畫出來了,整個東南亞海域的島嶼地圖,十之七八她都還記得,
面積三十平方公里以上的島嶼,她多半沒忘記。
有了她的圖,征倭唐軍艦隊就能很輕松的找到屋久島潛伏下來。屋久島的特點是島嶼很高,能夠削弱臺風。艦隊停靠在屋久島,就算臺風來了,也不可能出事。
臺風爆發前夕,李洛會率明路軍來到屋久島與暗路軍匯合,躲避臺風。
最后一道唐侯令,是“惠民政策”,著戶曹向海東百姓每戶發放海魚十斤,海鹽兩斤,以示唐侯愛民之心。
“君侯仁慈愛民,我唐國百姓有福了!”被任命為上卿的林必舉出列說道。
“君侯仁慈!”其他臣子也紛紛說道。
李洛坐在上位,看著殿中的“文武大臣”,要說心里不得意,怎么可能?
崔秀寧一身盛裝的坐在李洛旁邊,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光輝。
這位新鮮出爐的唐國夫人,要說心里不高興,也絕對是撒謊。